隨著此人話音落下,所有人都朝著擂台的方向看去!
隻見一人從擂台之下,像是騰空的氣球一般,輕輕飄飄的就躍上了五米高的擂台,穩當的站在了正中。
此人,正是葛誌成替秦家找好的人,那位半步天階的高手,鄭滔!
嘩!
看到這一幕,全場頓時掀起一陣驚呼聲!
“高手、高手,這個是高手!”
人群中變得騷亂起來。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在大部分人都歡呼時,也有為數不多的人,眯著眼睛看著台上的老秦,和後來跳上去的那人,陷入沉吟。
“地階以上的高手!”
“秦家這次有點反常啊!”
“看出來了!以往的時候,秦家也站上過這四處五米高台,但開始的時候,都是從那八處小擂台攻擂,最後才會出動地階的高手上這五米高台。”
“而且這個人有點麵生,好像我們江省的地階以上的高手,並沒有這號人物吧!”
“對!看來秦家這次一定是花了大價錢,從外省請來的高手!看樣子,秦家是想取代魏家的位置啊!”
聞言,周圍幾人都是連連點頭。
但也有人當場便提出了反對的意見,“嗬,哪有那麼好取代的!你不看一直到現在,吳家和邱家的人,連個露麵的都沒有?”
“這位老弟說的也對!叫我看啊,今年的局勢如何,還得看那個姓葉的怎麼收場。”
話至於此,眾人都是點頭。
緊接著,再次把目光投向了台上。
隻見管家老秦,像是此地的主人一樣,環視四周之後,麵色帶著溫和的笑意,緩緩地朗聲說道:
“眾位兄弟,以及從各地趕來江省的朋友們!”
一開口,場麵就安靜了不少。
“今日,能來到這擂台賽的,都知道是幹什麼的,我也就不多說了。但是有一點,還是要再次重申,所有的恩怨,隻在台上解決,以勝負來說話!走下這擂台,便不可再有想法,否則……便是壞了我江省的規矩,後果各位也都清楚。”
這話說完,台下大部分人都是麵麵相覷,一時間場麵再次變得囂雜無比。
“怎麼回事!”
“往年可都是從魏家、吳家和邱家之中,找人出來做話事人,再不濟也是商會的會長出麵來說這番話!怎麼到了今年,倒成了秦家?”
“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而有人直接就坐不住了,指著台上就叫囂起來:“秦東義,你搞什麼鬼!這台上憑什麼輪到你秦家來說話了,你算老幾!”
此話一出,頓時引得無數道目光看過去。
“這是……劉家的人!”
“劉家和秦家都算是二線的家族,一直都怎麼對付,難怪在這個時候站出來!”
而在五米高台上,秦東義臉上卻是一絲難堪之色都沒有,相反的,眼神裏帶著濃濃的不屑。
“憑什麼?你上來試試不就知道了。”秦東義冷笑一聲,眼神有意往鄭滔那裏看了一眼。
意思再明白不過了,不服就上來打一場!
“試試就試試!”劉家那人說完,便對著身後一個中年人一拱手道:“祈兄,有勞了!”
那被稱為祈兄的人也拱手回了一禮,“應該的。”
說完,便是身子一個縱躍,也似鄭滔那樣落在了台上,隻不過落地之時,卻是顯得有些吃力。
人群中,又是一聲驚呼。
“這……這就開始了?”
“嘖嘖,往年都是從八小擂台開打的!”
“這是祈世昭,他十幾年前就在為劉家賣命了,一手疾風掌打得出神入化,聽說還是個橫練高手,肉身強度極高,一掌下去都能把一尺厚的木板擊穿!”人群中,那個精瘦的男子,看著台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