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晴躺在房間的大床上,腦海裏回想起今天下午遇見的那個男人說的話。
“要留住你的男人很簡單,找個機會讓他跟你生米煮成熟飯,相信你也知道姚安臣有多疼你,到時候你有了孩子的話,他就更加不會和你離婚了。”
“至於要怎麼去對付那個女人,我相信身為女人的你比我更清楚……”
King的話一遍一遍的回蕩在她的耳邊,和姚安臣結婚的這麼些年以來,她不是沒有想過要去用那些方法來讓他和她順理成章,隻是她不想,她不想用那樣的方法來得到安臣。
猶豫的看著手中的一小瓶藍色液體,那個男人說,隻要把這些混進酒裏就可以產生強烈的cuiqing作用,相當於miqing藥。
她真的要像那些可憐卑微的女人那樣用這樣的方法來留住她心愛的男人嗎?
可是當她想到安臣以後有可能會站在那個女人的身邊,她的心就一陣刺痛。
“月晴,月晴。”熟悉的聲音急切的從樓下傳來,冷月晴慌忙的將手中的藍色液體小瓶放進口袋中。
處理好公司的事情之後,姚安臣連忙開車回家尋找冷月晴的身影,當他跑到二樓的房間裏看到月晴好好的坐在裏麵的時候,一顆懸著的心才安定的放了下來。
“月晴,我…”姚安臣走到了冷月晴的麵前,想要解釋想要安慰的話卻說不出口。
“別說話好嗎?陪我喝酒,就陪我喝酒就好。”冷月晴首先打斷了姚安臣想要說的話,略帶沙啞和濃重鼻音的聲音輕輕的說著,似是哀求似是無奈。
原本姚安臣想要拒絕的話在看到了冷月晴那受傷的眼神之後竟然是轉換成點頭。
“謝謝你。”輕輕的說了一句,冷月晴站起身走出門去拿酒,在出門的那一刻,左手不易察覺的握緊了口袋中的小瓶子。
走出門口,冷月晴熟悉的轉到放置著各種洋酒紅酒的酒櫃麵前,在拿起一瓶人頭馬的時候,腦海裏再一次回響起那個男人的話。
“想得到他,你必須要這樣做。”
心裏同時有著一道小小的聲音不停的帶蠱惑著她:放下去,放下去。將那瓶藍色的液體倒下去,安臣就不會離開你了。
當她拿出口袋中的藍色小瓶子打開的時候,心裏的另一個她卻又開口:用這麼卑鄙和下賤的方法才能得到一個男人的愛,你覺得你還是冷月晴嗎?
兩個小小的聲音不停的在她的心裏爭吵著,直到身後響起了姚安臣那富有磁性的聲音的時候才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