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那什麼廣告說的那樣。隨著這一個電話打進來,張小天是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走路也有勁了。連帶著剛才分類廢品的時候氣喘籲籲的狀態都消失了。這尼瑪妥妥的原地滿血複活啊。
臉上帶著微笑,聲音無比的輕柔:“老婆,你怎麼給我打電話了啊。是不是沒錢了啊。”
一個字,賤!兩個字,很賤!
“小天,我都說了很多次了。我們還沒有結婚,你能不這麼稱呼我麼?”手機聽筒裏傳來了一個聲音,音質有些甜美。但是配合著一種不滿的語氣。在這種氛圍之下顯得有些生硬和刺耳。
滿腔熱血明顯是碰了一個硬釘子。
張小天的臉上有些尷尬:“嘿嘿,琳琳,那不是遲早的事情麼。我這輩子就認定你了。”
對麵一陣沉默,緊接著,周琳有些不太耐煩的聲音傳了過來:“好了,好了。說那些遙遠的事情幹嘛。現在你有空吧。有空的話,來一趟學校吧,我找你有點事情,就定在我們學校西門路口的那家學府餐廳好了。”
“喂!琳琳!琳……”
就在張小天還在說話的時候,電話裏麵已經傳來了嘟嘟的忙音。周琳已經掛下了電話。
很強勢,無比的強勢。從18歲來到星城,最開始第一年還好。每一周都在一起。周琳也會在周末過來聚一聚。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人也在發生著變化,最開始,每到周末周琳也不過來了。以前一個月還能見到一次。再後來,一個月都見不到一次了。周琳很忙,忙到不知道她在做些什麼。連生活費都是通過銀行轉賬存款來完成了。
到了第二學年,連電話都不能隨意打了。給出的理由很簡單,影響到學習。是不是真的如此,張小天不敢問。大學的生活是什麼樣,他不知道。他隻知道周琳說是什麼就是什麼。
盡管電話讓張小天心裏有些不快,可是,此時此刻滿腦子都被喜悅給遮掩了。迅速的洗澡、換衣服。
一條洗得有些發白的牛仔褲,黑色的高領毛衣、一件大紅色的羽絨服。腳上是一雙白色的運動鞋。這幾乎是張小天能夠拿得出手的一套衣服了。
頭發也重新拾掇了一下。當然了,這是張小天自己拾掇的。鏡子裏麵露出一個笑臉,印象深刻的是兩個小酒窩和眯成一條縫的單眼皮小眼。
桌子上放著一萬多塊現金,這是昨天用身體的疼痛換來的血汗錢。
掂了掂這厚厚的一遝鈔票。張小天的臉上有些猶疑。拿出了大約兩千多塊錢放在了抽屜裏。
緊接著,又從抽屜裏拿了一千塊出來。這才把這一遝錢放在了上衣的口袋裏麵。張小天準備給周琳一個驚喜。
從城中村到楚南傳媒大學距離不近。穿越大半個城市。換了兩次車,足足花費了兩個多小時的時間。這才趕到了傳媒大學。
學府餐廳坐落在傳媒大學的西門附近,這是一家中西餐廳。算是傳媒大學附近比較上檔次的餐廳之一。
就如同那什麼廣告說的那樣。隨著這一個電話打進來,張小天是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走路也有勁了。連帶著剛才分類廢品的時候氣喘籲籲的狀態都消失了。這尼瑪妥妥的原地滿血複活啊。
臉上帶著微笑,聲音無比的輕柔:“老婆,你怎麼給我打電話了啊。是不是沒錢了啊。”
一個字,賤!兩個字,很賤!
“小天,我都說了很多次了。我們還沒有結婚,你能不這麼稱呼我麼?”手機聽筒裏傳來了一個聲音,音質有些甜美。但是配合著一種不滿的語氣。在這種氛圍之下顯得有些生硬和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