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過了兩三個鍾頭,房門打開,走廊內的燈光瞬間照耀進來,讓張小天下意識的眯起雙眼,緊接著,開始帶頭的那個中年警察,帶著一個年輕的警察走了進來,坐在審訊室中的桌子前麵。
啪!一聲,放置在桌子上的一個審訊燈打開。刺目的燈光對準了張小天,讓他緊緊閉上眼睛,長時間的黑暗讓他的眼睛適應了黑暗的環境,突然出現的強光卻是讓他的雙眸有種火辣辣的刺痛,好在這種情況並未持續多久,最終還是艱難的張開眼。
沒等這邊開口,張小天第一時間就開口說道:“警官,我真的是冤枉的。我是一個風水師。今天是我們同學聚會。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再說了。我那車子,什麼價你們也清楚。你們覺得,我需要為了這麼一點錢而走險麼?”
中年警察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心中卻也在沉思,的確,今天的這個事情著實有些怪異。這麼多年,還真沒有這麼順利的案子。有人舉報,有車牌,有車子型號。甚至還有毒品的類別。時間什麼的都十分的詳細。這比自家的臥底傳達的消息還要詳細。
可是,雖然有疑惑,可中年警察卻還是不準備輕易的相信張小天。毒販見多了。這群人無比狡詐。鬼知道說得是真話還是假話呢。隨即,中年警察目光緊緊的盯著張小天的眼睛,緩聲道:“是不是冤枉的我們自然會調查,不過你要做的不是說自己冤枉,而是配合我們的審訊,明白嗎?”
“好吧!”張小天歎了口氣。
“姓名?”中年警察開始詢問起來。而他身邊的年輕緝毒警察則是負責記錄。
“張小天。”
“年齡?”
“二十二。”
“工作?”
聽到這,張小天愣了一下,還是回答道:“我在楚南省的星城工作。目前,我在一家環境文化顧問公司做環境顧問。說白了。我就是給人看風水的。”
“環境顧問?看風水的?”中年警察頓時眉毛上揚,對於這些民間的習俗,他倒是知曉一些,不過那些所謂的看風水的都是些老頭,很少有年輕人。
“是的。”張小天意簡言駭的回答。
中年警察緩聲道:“好了,說說毒品的事情吧,你從哪裏帶回來的?是楚南省麼?你的上家是什麼人。然後,這次過來,是準備跟什麼交易。你要清楚。在這裏,撒謊是解決不了問題的。你最好是老實交待,或許,還能給你自己減輕一些罪責。”
這人果然是厲害啊。先是和風細雨如同嘮嗑一樣的詢問著。可是,馬上就轉移到了正事上,如果不小心。恐怕會不假思索的回答問題。
可是,張小天不是,他的確是被冤枉的,到現在都還莫名其妙呢。一聽到這個,張小天頓時就苦笑著道:“警官,我真不知道啊。我是被冤枉的。”
啪!一聲脆響,緊接著,中年警察的麵容也變得嚴肅起來。怒目圓睜,似乎要吃人一樣,瞪著張小天道:“冤枉?很多犯人都說自己是冤枉的,這是典型的不到黃河心不死,沒關係,我相信你會把那包毒品的來曆說出來的。”
大約過了兩三個鍾頭,房門打開,走廊內的燈光瞬間照耀進來,讓張小天下意識的眯起雙眼,緊接著,開始帶頭的那個中年警察,帶著一個年輕的警察走了進來,坐在審訊室中的桌子前麵。
啪!一聲,放置在桌子上的一個審訊燈打開。刺目的燈光對準了張小天,讓他緊緊閉上眼睛,長時間的黑暗讓他的眼睛適應了黑暗的環境,突然出現的強光卻是讓他的雙眸有種火辣辣的刺痛,好在這種情況並未持續多久,最終還是艱難的張開眼。
沒等這邊開口,張小天第一時間就開口說道:“警官,我真的是冤枉的。我是一個風水師。今天是我們同學聚會。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再說了。我那車子,什麼價你們也清楚。你們覺得,我需要為了這麼一點錢而走險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