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候,原本還湊在一起的那些女伴們,也都紛紛離開了。她們可不敢得罪陳凱。這個時候,自然是自保為妙了。一時間,包房裏就冷清下來了。
看著鄧研如那審視的眼神,張小天知道她在猜測自己和史家的關係,笑著介紹道:“我是個醫生,去年治好了史家父子的病。就是這麼簡單。”
鄧研如露出將信將疑的表情來,不過卻也沒有多問什麼,笑道:“還是那句老話,相識便是緣分,你救了我,這杯酒敬你。”
可能是心情不佳的緣故,幾杯酒下肚後鄧研如就醉眼迷離了。
“你住哪,我送你回去吧。”張小天提議道。
“忘了。”
張小天險些噴出一口老血,連自己住哪都忘了,這也真夠可以的。順手打開了她的錢包,看了一下身份證上的地址,結果發現鄧研如的老家在農村,距離甘州起碼二三百公裏的地方。本想打個電話讓人來接她,卻發現手機也沒電了。
“我送你去酒店吧。”無奈之下張小天攙扶著鄧研如離開KTV,好在旁邊就是一家酒店。開了個房間便帶她回房了。
“嘔~~”
剛剛進入房間,鄧研如就跑到衛生間,跪在馬桶邊嘔吐起來。
“不能喝就別喝這麼多,喝多了難受的還是自己。”張小天拍了拍她的背,遞過來一瓶礦泉水。
吐出來之後鄧研如也清醒了很多,漱了漱口,道:“越是不能喝就越要喝,喝多了才能將煩心事吐出來。”
“神邏輯。”
鄧研如打了個酒嗝,剛想邁步離開衛生間,可能是因為下盤不穩,竟然踩劃腳了,尖叫一聲就要摔到地上。
張小天眼見情況不好,眼疾手快,直接伸出手,摟住了她的腋下的位置。
時間仿佛定格了一樣,鄧研如心有餘悸的看著他,大口喘著粗氣。心中小鹿亂撞,尤其是感受到那溫暖的手掌,就連呼吸也微微急促了幾分。
“手感好麼?還不放手?”鄧研如聲若蚊呐。
張小天頓時就是一愣,連忙將鄧研如給扶正,然後鬆開了手。氣氛顯得有些尷尬:“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如果說我沒怪你呢?”鄧研如問,美眸中閃爍著一抹柔情。
看著她那嬌羞的模樣,張小天隻感覺腹中升起一股邪火,在酒精的麻醉下竟讓他升起一種最為原始的。
張小天雖然是修士,可是他卻是一個男人。他沒有向淩虛子他們一樣斬斷六根,斬斷情緣。所以,他無法克製自己的欲念。
酒後亂性,看著張小天那炙熱的眼神,鄧研如主動貼了過來,雙手摟著張小天的脖子,盤在他腰間,忘我的吻了過去。
這一吻,將張小天心中最後一絲理智也給焚燒的幹幹淨淨了,當即就將她抱著走到了臥室。
這一刻,張小天內心升華了。是的,他一直修煉的就是有情之道,本心就是他的道。
可是現在,他卻發現自己錯了,而且錯的一塌糊塗。自己的堅持就是一個無形的束縛,一直困擾在他內心。此時此刻他才發現,作為一個修士,應該隨性而為。
而這時候,原本還湊在一起的那些女伴們,也都紛紛離開了。她們可不敢得罪陳凱。這個時候,自然是自保為妙了。一時間,包房裏就冷清下來了。
看著鄧研如那審視的眼神,張小天知道她在猜測自己和史家的關係,笑著介紹道:“我是個醫生,去年治好了史家父子的病。就是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