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所有人都很自覺的沒有說話,他們對於張小天這瘟神躲都來不及,更何況是去主動招惹。
這個人招惹了張小天隻能是自認倒黴,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張小天這個瘟神,這是所有人的想法。
不過這世界上總會有不怕死的人,就是這幾十人裏,那自以為是統領的人站了出來向張小天拱了拱手。
說道:“不知我這位兄弟怎麼得罪的張城主,我陳某人在這裏向張城主賠罪,希望張城主看在陳某人的麵子上,能夠放我這兄弟一馬。”
果然這姓陳的男子一說完,他身後的那幾十個人都是一臉崇敬的看著他,他的這一番話真正的拉攏到了人心。
張小天看著眼前的這個H國的棒子,心裏沒有絲毫的好感,對於整個宇宙都被他們思想上霸占的國家來說,世界上所有的東西好像都是他們國家的。
一個剛分裂出來幾十年的小國家,本國的文化更是盜版的別的國家的人,竟然誇大的把人家幾千年的聞名都歸功在自己國家的名下,這種國家,讓張小天感到惡心。
更可悲的是,這國家的人以整容為美,生生的把父母留給他們的麵容,整容成另外一個人。
張小天看著眼前這棒子國的人,對於他們,張小天真的是有點臉盲,他們可能都是經過了一個醫生之手,所以長得都差不多。
都是堅挺的鼻子,豐滿的蘋果肌,尖尖的下巴,大大的眼睛,不太自然的雙眼皮,以及那一張笑起來僵硬的沒有一絲表情的,注滿玻尿酸的臉。
張小天感覺,如果自己對著這人一拳下去,可能會噴出一地的矽膠。
“怎麼?你以為你的麵子很大,你算是什麼東西,敢在我麵前指手畫腳。”自始至終,張小天都沒有真正的瞧得上這個棒子國的人,所以並不在意的說道。
“趕緊滾出我的視線,我原諒你剛才對我的冒犯之罪。”張小天隨便的一揮手,像打發一條狗一樣,那意思是讓這姓陳的不要管閑事,趕緊滾開。
聽著張小天的話,這棒子國的男子氣的臉頰漲紅,特別是在他看到身後那些人的眼神時,好像是都在嘲諷他自不量力。
“你,你,今天我陳某人就是不會讓你對付我這個兄弟的。”這棒子國的男子,企圖通過自己的強硬,來讓身後的人能夠重新的崇敬自己。
隻是,他卻忽略了張小天的耐心,“既然你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別人了。”張小天說話間揮劍斬向了棒子國男子的頭顱。
“下輩子記得想出風頭的時候,先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實力,不要自不量力的找死。”隨著張小天的話音落下,鬆紋劍已經砍斷了男子的頭顱。
那顆還帶著男子驚恐以及後悔不甘的頭顱一下子飛出去了老遠,落在地上咕嚕嚕的滾了出去。
這就是張小天的實力,雖然境界想同,但是隻是隨手一劍,任憑男子怎麼抵擋都注定了死亡的下場。
這一下子,在場的外國人都驚住了,雖然原本懼怕張小天,但是感覺都是一個境界的,至少還能和張小天過幾招,現在看來,哪怕張小天已經壓製了境界,他們依舊不是一個層次的人。
不過所有人都很自覺的沒有說話,他們對於張小天這瘟神躲都來不及,更何況是去主動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