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接過王華遞的水，王華又看了幾眼資料與秦陽隨便的聊了幾句，就離開了洽談室。
他相信了嗎？
王華離開的時候麵無表情，秦陽無法判斷對方是否相信了他說的話。另外，在鏡子中看到與倀鬼同化後的自己，自從在廁所吐出穢物之後，鏡子中的自己已經恢複往常。
即便如此，依舊能感覺到倀鬼的力量。
超自然管理局的體檢是什麼，秦陽暫時無法判斷，這裏的體檢可能與醫院的不同，如果他們檢測到倀鬼的力量，會不會把自己當成怪物，心生懷疑。
人類使用超自然力量，一直以來是多數人的夢想，即便是科技發達的現在，也無法實現。
假設超自然管理局對自己是包容的態度，讓外人知道自己擁有特殊的能力，下場恐怕不會比上一個猜想好。嗬，在維度世界吃了一個倀鬼，還想著能與以前一樣，說不定還不等其他人動手，就先變異了。
秦陽坐在洽談室中，心中糾結又不能說出口，別提多難受。
好不容易等來了人，是與他一起來到超自然管理局的滑板。
滑板端著一些比較清淡的粥走到秦陽麵前，把粥放下說：“吃點東西吧，雖然味道不怎麼樣，比起外麵的食物，起碼衛生這一欄肯定達標。”
“嗯，起碼不會被鬼舔過。”秦陽半開玩笑的回應。
“被鬼舔過？想想都夠惡心。”
秦陽吃著滑板送來的粥，漫不經心的問：“剛剛問我話的人說，等會有個小檢查，是什麼檢查？”
“檢查啊……”滑板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接著嗬嗬的笑了兩聲，眯著眼睛打量著秦陽。“可能是檢查你的體質是否存在特殊性，既然能看到鬼，說明與平常人有區別。”
“真羨慕你啊，可以看到鬼，而我們得通過特殊的儀器才能看到個大概。”滑板說著，躺在椅子上看著天花板。
“儀器？”秦陽腦海中閃過管理局的人闖入時，那些人眼睛上帶著的東西，看著像護目鏡。
“沒錯，隻有戴上那個東西，我們才能看到鬼。你知道建模嗎？無數的線建成的模型，今天遇到的隻是一般的鬼，稍微厲害一些的鬼，恐怕會出現傷亡。”滑板的語氣有些奇怪，給人一種心事重重的感覺。
片刻，滑板忽然坐起身，敷衍一句：“我還有事，先走了。”
“誒。”秦陽一臉莫名其妙。
滑板離開後，秦陽沉默的喝著粥，他們即便帶上儀器也見不到鬼嗎？
咚咚！
正想著，身後有人敲響了門，秦陽回頭看去是王華。
“跟我來吧，隻要檢查完，就能去休息了。”
“哦。”秦陽答應一聲站起身走到王華身邊，跟著他朝著地下走去，秦陽問：“檢查完了我就能回去了嗎？”
“可以，不過可能需要你幫個忙。”
跟著王華朝著地下三層去，電梯類似大型商場的觀光電梯，緩緩下降的電梯中，能看到地下每一層的景象。往下的層數，一共有18層。
到了地下三層，王華打開了電梯門，帶著秦陽往外走。
地下三層的人很多，大部分穿著白大褂帶著口罩。正好奇的打量著，這時迎麵走過來一個女人。她先是對著王華笑了笑：“辛苦了，5號庫房那邊有點小狀況，人就先交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