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場人的目光之下,徐向施施然的走了進來。
“那啥,不是說,徐向要被交易的嗎?怎,怎麼還能第三個出來啊?”那個記者揉了揉眼睛,在望過去,還是徐向身著筆挺西裝的英姿。
“你問我我問誰去?”他的同伴也苦笑著回了一句,誰都沒想到,徐向居然是第三個出來的,那麼問題來了,徐向第三個出來,弗蘭克哪去了?
“今天過後,無論怎麼樣,弗蘭克都不能拿徐向怎麼樣了......”那個記者搖了搖頭說道,看來步行者隊的高層已經做出了決定,走在第三位的徐向就是最有力的證明。
“不。”他的同伴語氣堅定的回道。
“不?還有什麼說法?人家都這樣了,你見過有球員走在教練前麵的嗎?”記者聽到他同伴的話戳之以鼻,步行者隊或者是拉裏伯德都已經明確的告訴你們了,徐向現在是球隊的“老大”,要給與他一定的尊重。
“你看吧,等會弗蘭克絕對會道歉的,然後這件事情就翻篇了,我看啊,我們可以收拾收拾回去寫稿子了,沒什麼好看的了。”記者已經不耐煩了,他拍了拍身邊同伴的肩膀說道。
“你確定?”他的同伴沒有跟著他一起起身,而是站在原地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要不我們打個賭?”他提議道。
“打賭?賭什麼?”記者很奇怪的回了一句,這有什麼可打賭的,都是放在明麵上的事情,像這種橋段,他見的多了。
“就賭事情絕對跟你說的不一樣,誰輸了一個月的早餐。”他的同伴看起來很有信心,說完還挑釁的看了他一眼。“敢嗎?”
記者氣笑了,小癟犢子還跟我裝起來了,我這個趕著回去寫稿子呢,你非要送我一個月的早餐,那好吧,成全你!
“不過,一個月太少了,要來就來一年的!”說完後,他也同樣的回擊了一個挑釁的眼神,“怎麼樣,你敢嗎?”
同樣還原路奉還。
他做記者已經快10年了,而他的同伴才幾年的時間,見識和閱曆差太多了。
他的同伴裝模作樣的考慮了一下,假假的同意了。
“我答應了,不過這樣說不作數,我們要把他錄下來。”
“錄下來就錄下來,我還擔心你的信譽呢,輸了可不要哭啊。”記者說完後就調整了攝影機的角度,錄下了他們的“賭局”。
“輸了可不要哭鼻子啊!”錄完之後,記者放下剛才收拾的東西,慢慢的坐了下來。
“看吧。”他的同伴不置可否的說道。
徐向的位置是在拉裏伯德的左麵,凱文是在拉裏伯德的右麵,坐下之後,徐向先對著前麵的媒體記者點了點頭,然後又對著旁邊的拉裏伯德點了點頭,不論是從地位還是從實力,徐向在拉裏伯德麵前都是“做小”的份,何況對方還給了一份“那麼大的誠意”!
伯德也回著點了點頭,示意收到徐向的示好之意了,他們倆總共沒見到幾麵,簽約的時候包括平時打球的時候拉裏伯德都沒有出現過,但是今天的事情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