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警告你倆,你倆可不許上台去,聽到沒有。”唐月初嘟著嘴對蘇羽和良上君說道。
“放心吧,你看我又沒什麼別的技能,又不能比武,我上去了也不知道做什麼。”良上君嬉皮笑臉道。
“算你有自知自明。”唐月初道。
“不過,我不去,有人就說不定了。你忘了是誰先說要來風月樓的嗎?你看某人,眼睛都看直了。”良上君說完還努努嘴,示意唐月初看著蘇羽。
此刻蘇羽正盯著台上一個年輕的公子,此人正在變戲法,蘇羽看的是那個目不轉睛,生怕看漏了某個環節。突然,台上的年輕公子從一個酒杯中變出了一條手絹,而後在空氣中一晃,手絹又變成了一條精美的項鏈。
“好。”蘇羽和台下的看官同時叫好,因為他們都很認真的盯著台上那位公子,卻沒能從中看出什麼破綻來。
“小生不才,此物乃天賜,願以此物贈與綠珠姑娘,請紅兒姑娘代勞。”台上的公子變完戲法後說道。所有人都好奇的盯著樓上的雅間,但卻再也沒有人出來。
“謝謝張公子的禮物,我替我家小姐先收下了。”紅兒打了個圓場,順手把禮物交給了旁邊的下人。
在場的人都知道這位張公子沒戲了,戲法雖精彩,但是想憑一手戲法抱得美人歸還是太天真了。綠珠姑娘一個江南名妓,什麼世麵沒見過。
“蘇羽哥,是不是想上去露兩手呀。”唐月初看到剛剛蘇羽沒搭理她,又試探了一下。
“你以為我是良上君啊,我就是好奇看看,主要是看戲法,對那位綠珠姑娘我可沒有非分之想。”蘇羽笑道。
“誒,你說你的就行,你幹嘛還拉上我?”良上君抗議道。
“你剛剛說了什麼,以為我沒有聽到是吧。”蘇羽看了良上君一眼。
“嘿嘿,誤會。我就開個玩笑。”良上君笑的很尷尬。
晚會還在繼續,又有各式各樣的人上台去展示自己除了武功之外的絕活。但是在場的人都是武林人士,平日裏大多數時間還是在練武,所以哪怕有別的愛好,也很難有能讓眾人感到驚豔的。
當然,有一個人除外。
“小生姓吳,平時愛好書畫,願為綠珠姑娘作一幅丹青。”台上一位姓吳的公子對著樓上雅間的綠珠姑娘說道,但是綠珠姑娘還是沒什麼表示,至始至終沒有再露麵。
看到此景,吳姓公子的隨從不樂意了:“喂,綠珠姑娘什麼意思啊,我家公子說為你作畫,你是沒聽到嗎?”
“無妨,綠珠姑娘不願露麵也無礙。麻煩紅兒姑娘為我準備一副文房四寶。”姓吳的公子揮手示意隨從閉嘴。
趁著紅兒姑娘差人準備筆墨時,底下的人也討論開了:“這不露麵怎麼作畫,看來這位吳公子也沒什麼希望了啊。”
很快一整套筆墨就送到了台上,吳公子也開始在宣紙上揮毫潑墨起來。
一刻鍾後,吳公子放下了手中的畫筆,抬起頭來閉著眼睛像在思索些什麼,而後又提筆添了幾分,最後滿意的放下了筆,將畫卷打開是示與眾人。眾人這才發現,紙上竟栩栩如生的畫出了剛才隻露過一麵的綠珠姑娘。而且綠珠姑娘身上那股仙風渺渺,玉骨冰肌全然躍於紙上,惹得底下的人不住為他叫好。
吳公子為眾人展示了手中的畫卷後,又轉過身將畫對著樓上綠珠姑娘的方向道:“小生不才,還請綠珠姑娘笑納。”
過了一會,樓上終於有聲音了:“多謝吳公子為綠珠作畫,紅兒先替我收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