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羽四人來到中洲已經半月有餘,每日除了看唐家操練兵陣之外,並沒有見到安西王府那邊有任何動靜。
唐家轉型事關重大,唐天的九個兒子也都從各地回到了唐家,鎮守在各個崗位上幫唐天打點一切。
蘇羽、阿伊、良上君一直陪在唐月初和唐天左右,有時也和唐月初的哥哥們切磋武藝。隻可惜唐月初的九個哥哥,在武道一途的天賦並不是很高,放在同齡人中間絕不是最強的那批人。
“莫非安西王府那邊放棄了,不然為何遲遲不見行動?”在一次閑聊時,良上君發出了自己的疑問。
唐天道:“這次我們的對手不是江湖上的門派,而是一直強大的軍隊。軍隊作戰就是如此,我們要比他們有耐心。”
就在這時,一個唐家下人急衝衝跑了過來,道:“報告家主,五少爺在城中和安西王府的人起了衝突,被對方打成重傷,快不行了。”
“什麼!快帶我去看看。”
一行人很快到了唐家五少爺唐尤的房間,看到麵色慘白躺在床上的唐尤,趕緊靠了過去。
“怎麼樣了?”唐天看到自己的大兒子唐毅守在唐尤身旁,問起了唐尤的情況。
唐毅搖了搖頭,道:“爹,五弟恐怕快不行了。”
“我來看看!”唐天一把拉起唐毅,坐在了他之前的位置上,扶起唐尤就準備為他療傷。
唐家幾個兒子雖然師從各門各派,但是修煉的卻都是唐家的心法,所以他們的內力同源,可以相互療傷。
看到唐天累的滿頭大汗,而唐尤的臉色卻越來越差,唐毅擔心唐尤傷勢加重,道:“沒用的爹爹,我剛試了一下,五弟的傷勢很奇怪,內力根本起不了作用。”
唐天歎了口氣,收起了功力,情況確實如唐毅所言,他的內力流入唐尤體內之後,根本沒法發揮作用。
“讓我看看。”蘇羽走到前麵,一把撕開了唐尤的衣服,看到唐尤胸口有一個黑色的掌印,讓人一看就觸目驚心。
“怎麼傷的?”蘇羽麵色凝重,難怪唐尤會昏迷不醒,這麼重的傷,都能把一頭牛打死。
唐毅道:“遇到了安西王府的人,在衝突中被安西王世子手下一個高手打了一掌。”
良上君看到掌印之後,也靠了過來,道:“這應該是鐵砂掌造成的傷,但又和鐵砂掌有一點不同,五少爺傷及肺腑,而鐵砂掌一般傷在筋骨。”
蘇羽聽了良上君的話之後,思考了很久之後舉起破山劍,把破山劍放在了唐尤胸口。然後所有人就看到在那一瞬間,破山劍好像自己動了一下,緊接著昏迷中的唐尤突然吐出了一口黑血。
“蘇羽,你這是幹嘛?”唐毅被這一幕嚇到了,趕緊開口問蘇羽在做什麼。
蘇羽是唐月初的朋友,又特地陪著唐月初來幫唐家的忙,唐家的人自然都把蘇羽阿伊和良上君都當成了自己人,可是蘇羽這個舉動確實太奇怪了,讓人忍不住生疑。
蘇羽舉起了手掌,示意其他人不用多慮,道:“果然如此,難怪你們沒法替五少爺療傷,因為他受的根本不是內傷。”
“不是內傷?”就連唐天也不知道蘇羽這話是什麼意思了,唐尤的胸口明明還有陣陣波動,怎麼會不是內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