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寶劍真是認人啊,李憶歡跑到哪兒它就追到哪兒,李憶歡一路從鐵樹的縫隙穿過,寬一點的還好,碰到窄窄的縫隙她別無選擇,硬是從兩棵鐵樹中間擠過去,被這些鐵樹的鐵樹針紮的滿身都是,說是刺蝟都不誇張了。
“歡歡……”好不容易解完手,陸豐覺得渾身上下說不出的舒坦,從來都沒有這麼輕鬆的感覺,興奮的他差點大叫出來,可是他剛剛站起來走兩步,迎麵正跑來籲籲直喘的李憶歡,陸豐愣住了,之前寶劍一直追著李憶歡,把他也嚇了一跳,急忙抱住了李憶歡,用力的往側後方用力一坐,滿屁股坐的都是石頭,不過這一躲確實把那把劍躲過去了。
“呃……”摟住李憶歡的陸豐是直接躺在碎石上麵的,他隻覺得整個後背都沒有了知覺,卻沒有在乎那些,而是激動的摟緊了李憶歡,“有沒有怎麼樣?”
“我……”李憶歡剛要說什麼,就感覺到自己的劍再次飛過來,急忙一揮手支撐起靈力護罩,把自己和陸豐護在裏麵。她一隻手源源不斷的供給護罩法力,另一隻手撐著地麵先起來,然後去拉躺在地上大口喘氣的陸豐。
“陸哥,來,你試試坐起來我看看你的傷……”艱難的一心二用,李憶歡扶著大汗淋漓的陸豐勉強坐起來,卻在這一瞬間,一把長劍猛然射了過來,從陸豐的身體穿過,把陸豐紮的透心涼。
“呃……”陸豐的身子一震,低下頭看了看留在胸前的劍柄,他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顫抖著雙手握住這把劍,陸豐用盡全身的力氣,居然把它抽了出來。
“不……”李憶歡原本支撐的靈氣罩消失了,她頹然的跪在地上,看著手握長劍看著長劍滴血的陸豐,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止不住滑落。
“別……哭……”陸豐將劍扔在地上,痛苦的他渾身顫抖卻還強撐著笑著看著李憶歡,“歡……活下去……可以的……”
“陸哥,不要,不要丟下我一個人,陸哥……”李憶歡猛然抓住陸豐的手,將自己的靈力源源不斷的輸入進陸豐的體內,淚水不停地滴落,靈氣不斷地輸出,可是陸豐的瞳孔越來越散,直到李憶歡眼前發黑那一刻,他也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不!”李憶歡的身子一晃,巨大的悲傷加上靈氣透支讓她眼前一黑直接撲倒在了陸豐的身上,兩個身體同時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而罪魁禍首——那把長劍卻輕輕的漂浮起來,圍著陸豐開始轉圈,每轉一圈陸豐的傷口就愈合了一點,直到長劍停下了旋轉,猛地紮在地麵上,劍尖深深的刺入泥土之中,陸豐的傷口已經完全的消失了。
緊閉雙眼的陸豐突然渾身一震,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疑惑的坐了起來,看著躺在自己腿上一動不動的李憶歡陸豐嚇了一跳,他記得自己被一直追殺李憶歡的長劍紮了透心涼,怎麼自己還沒死?
而且這寶劍真是認人啊,李憶歡跑到哪兒它就追到哪兒,李憶歡一路從鐵樹的縫隙穿過,寬一點的還好,碰到窄窄的縫隙她別無選擇,硬是從兩棵鐵樹中間擠過去,被這些鐵樹的鐵樹針紮的滿身都是,說是刺蝟都不誇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