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沒有真的受傷?張福生和張航麵麵相覷,他們不明白,這個蕭墨染在搞什麼鬼,這麼說來,李憶歡受了傷應該也是假的了。
“你在搞什麼鬼?”黑豬心直口快脫口而出,被張航狠狠地瞪了一眼,卻不明所以,幹嘛瞪他?真是討厭。
“哦,兄弟說笑了,不過是簡單的誘敵之計,怎麼會看不出來呢?”白狐在一旁接話,他實在是不希望這個黑豬影響到他們所有人的智商,把他們的智力水平線拉低了。
被白狐瞪了一眼,黑豬終於不再說話,他心中也很無語,為什麼?為什麼你要瞪他?他說的不是事實嗎?難道他們不想知道這兩個家夥明明沒有受傷,卻裝作受傷是為什麼嘛?
事實上,如他所言,大概隻有她一個人不明白吧!白狐無奈的歎口氣,智商不在線,實在是沒有辦法啊。
“隻要們引誘他們出來,什麼辦法都好,我們都會努力嚐試的。”李憶歡終究和黑豬是舊相識,不忍心他太丟人,好心的給他答疑解惑。
蕭墨染對於李憶歡的好心,覺得很不適應,這個丫頭對自己都沒有這麼好呢,他一時醋意萌生,目光掃向黑豬,把他牢牢的記在心裏,等著吧,等他們辦妥了藏寶圖的大事以後,看他怎麼收拾這頭豬!
絲毫不知道自己給李憶歡背了黑鍋,黑豬還在為李憶歡維護他而開心,又聽外麵有士兵報告。
“報告將軍,口供已經到手了。”士兵眼中,沒有城主,沒有大人,隻有戰功赫赫的將軍,身為士兵,他們隻服比他們更強的人。
從士兵的手中接過口供,洋洋灑灑十幾頁,蕭墨染看的直皺眉,李憶歡在一旁也看的清清楚楚,真沒想到,這件事情居然……
“兩位大人,您們怎麼看?”將口供遞給張航和張福生,兩人越看越心驚,為什麼會這樣,竟然是……果然是應了那句話,“日防夜防家賊難防,狗也不咬偷個精光”,誰想到這一切,居然都是堂堂的秦王,皇帝的親兄弟派人做的呢?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自古以來絕情莫過帝王家,他們手足相殘的時候,可是從來不記得什麼骨肉親情手足兄弟。”李憶歡涼涼的一句話,戳在了所有人的心上,是啊,當初皇帝兄弟之間的皇位之爭,可是持續了九年呢!
“歡歡,你覺得這口供有沒有可能是他們栽贓陷害,我們不能誣賴好人啊……”張航把口供還給了蕭墨染,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栽贓嫁禍這種手段也不新鮮了。”蕭墨染很同意張航這個說法,回過頭來問李憶歡,“歡歡,你有沒有那種讓人隻說真話不說假話的藥?”
“你還真是異想天開,這個世界哪有那種東西?”李憶歡翻了個白眼,卻突然想到了一個方法,可以把人心底最深處的話掏出來。
假的?沒有真的受傷?張福生和張航麵麵相覷,他們不明白,這個蕭墨染在搞什麼鬼,這麼說來,李憶歡受了傷應該也是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