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台爺爺!”看見眼前的形勢,夏宇叫住了劉鏡台。
他已經沒有選擇,他可以不要自己的命,但是他不能因為自己而讓其他自己尊重的人受到傷害,而劉鏡台,就是夏宇尊重的人之一。
“少爺!”聽見夏宇的叫聲,劉鏡台恭恭敬敬地回答了一聲,退後了一步。
脫離了夏家,夏宇就是他唯一的少爺了!
衝著已經不是二供奉的劉鏡台點了點頭,夏宇邁步上前,麵向夏烈,此時腳步的疼痛早已讓他沒有了任何感覺。
“你們不是要搜身嗎?不用你們動手,我自己來!”
邊說著夏宇緩緩地將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脫掉,不一會兒功夫已經全身****一絲不掛!
夏宇不光脫光了衣服,連頭上的綁住頭發的發髻也解了開來!
一幫大男人看著一個赤身**的男人,這種感覺恐怕隻有親身經曆過的人才知道。
但是此時不管是看的人還是被看的人都顧不了那麼多。
夏烈等人要從夏宇的身上找出寶藏,仔細地打量著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膚;而夏宇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也正努力地將自己身上的每一寸地方讓自己看個明白。
白衣少年和夏易還將夏宇脫下的衣服拿過去一寸一寸地搜查,他們搜查得很仔細,一個針眼大的地方都沒有放過。
“沒有,家主爺爺!”
經過長達半個時辰的搜查,最後夏易向夏烈稟報道。
此時夏烈等人已經從夏宇的身上移開了目光,夏宇穿上被搜查得一根針都藏不下的衣服,望著夏烈道:“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們就先離開了!”
“慢著!”
不等夏烈回答,白衣少年叫道。
“你的檢查完了,可是他還沒有,誰知道你有沒有把東西藏在他的身上。”
邊說著,白衣少年把目光轉向一直站在夏宇身後的大牛。
沒等夏宇發話,大牛主動站了出來,學著夏宇的樣子,一件一件地把身上的衣服全都脫了。
又經過長達半個時辰的搜查,夏烈等人還是一無所獲。
“今日的侮辱,來日夏宇必將加倍奉還!”
等大牛穿起衣服,和夏宇二供奉一起準備離開的時候,夏宇望著夏烈的眼睛良久,最後說了這麼一句。
就在這時,白衣少年有擋在了夏宇三人的麵前。
“怎麼?閣下幾次三番在背地裏欲置在下於死地,今天還想明著來麼?”
對於這個差點兒還是自己的凶手,夏宇自然不會對他有任何的客氣。
“今日不把寶藏留下來,一個都別想走!”白衣少年大喝一聲,似乎篤定寶藏一定就在幾人的手裏。
“你敢!”
二供奉劉鏡台上前一步擋在了夏宇和大牛的麵前,也是一聲大喝。
白衣少年把目光望向夏烈,隻要夏烈一句話,他馬上就會將眼前三人誅殺掉。
“放他們走吧!”
沉默了一下,夏烈最後還是放過了夏宇三人。
“爺爺!”夏易大叫道!
夏烈一擺手,製止了夏易繼續說話。
“你們好自為之!”夏烈望著劉鏡台道。今天他會放過夏宇和大牛,完全是因為劉鏡台的緣故,兩人雖名為主仆,但是卻親如兄弟,幾十年的相處,感情已經深厚到了一定的地步。一起出生入死,劉鏡台救過夏烈命的次數,恐怕沒有十次也有八次。
夏烈三人沒有再說話,轉身離開了現場。
夏宇依然是趴在大牛的背上,二供奉劉鏡台走在最前邊。
“鏡台爺爺,剛才謝謝你了!”夏宇知道剛才如果不是因為劉鏡台,他和大牛恐怕早就沒有命在了,一離開現場就馬上向劉鏡台表示感謝。
“少爺客氣了!我們做仆人的為主人服務是天經地義的,說什麼謝不謝的!”劉鏡台邊在前邊找路,邊毫無感**彩地回答道。
“鏡台爺爺現在已經不是夏家的二供奉了,自然也不再是什麼下人,還請鏡台爺爺以後不要叫我什麼少爺了!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少爺,隻是個冒牌的。”夏宇想起剛才夏烈的話,望著回頭看向自己的劉鏡台說道。
劉鏡台定定站住,望著夏宇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少爺,請你記住了,無論你是什麼身份,你永遠都是我劉鏡台的少爺,請你一定記住了!”
說完話,劉鏡台轉身繼續往前。
見他如此固執,夏宇也不好再說什麼,隻有默默地趴在大牛的身上跟在劉鏡台的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