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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在什麼情況下,無論會發生什麼樣的大事情,大多數人的日子還是要過的,而且過的也和往日比起來,也沒什麼太大的差別。
即便鎮民們飯後的閑暇時光交流的話題已經圍繞從魔教餘孽被大康府兵們輕鬆打敗轉移到了近日傳得沸沸揚揚的追蹤符。
可人人都道傳言不可盡信,在誰也沒有見過追蹤符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之前,大家也隻是帶著幾分好奇心說說罷了,不見得真會掏錢買那聽起來就十分了不得的“仙家之物”。
此刻街頭巷尾的交流全然變了樣。
“這追蹤符難道真有那麼神奇?”
“若真有吹的那麼神奇,花大價錢為自家孩兒買一張備著也好,免得……”
“這也就是那些生得金貴的大戶人家用的玩意兒罷了,若真開出個天價來,尋常人家誰買得起啊,丟了孩子,傷心難過個三兩年,還不是隻能再生了。”
“哎,話不能那麼說,哪家的骨肉不是爹媽的心上寶兒啊……”
街頭巷尾的話題大多都和追蹤符有關,這當然不會是巧合,然而費心營造了如此巧合的人正在街邊的布莊樂嗬呢。
萬興賭場的找老板和老板娘又言歸於好了,隻是之前滯留在鎮子上的那幫訓練有素的麵生漢子們都還沒走,賭場生意也不好做,夫妻二人幹脆關了門,這幾日沒什麼收入,閑著便在二樓往外看,不知是在看風聲還是在看仇人。
趙熙琴的容貌不差,描眉畫唇之後自有一番風情。
平日的她閑暇時候也會依在二樓的欄杆上做風情萬種之態,無形中也為萬興賭場吸引了好一波客人,隻是平日周萬興坐鎮地下賭場,雖然知曉,卻及不上當麵所見的那麼刺激。
周萬興悶了一大口酒,不快地將自家老婆一推,沒好氣兒道:“老子還喘氣兒呢,那麼急不可耐地招攬客了?”
趙熙琴沒好氣兒地瞪了他一眼,也沒發作,隻是風情一卸,懶散地拄著腮幫子看著街上行人,好生無趣的樣子。
“宋銀那賤蹄子下了老娘好大一個麵子,若不是老娘本事大,還真就被踩的起不來了。”
她塗了丹蔻的紅指甲戳在周萬興腦門兒上,氣惱道:“你這沒出息的東西,老婆被人欺辱到這個份兒上你也不會幫著找場子嗎?”
不說還好,一說就紮到周萬新的心窩子上了。
哪裏是不想找場子,是沒本事找啊!
每次想給那臭娘們點顏色看看,總會有各種各樣貌若巧合的事件出來,不是滯留在鎮上的那些生麵孔打架鬥毆,便是派出去望風的弟兄們莫名其妙被拉到小巷子暴打,要麼就是官吏便衣吃茶恰好遇上……
原本他還不放在心上,可這樣的巧合次數漸漸多了之後,他若是還不明白自己被針對了,那那麼多年的摸爬滾打可就真的白混了。
“你還說呢!”周萬興摔了酒壺,正想說點啥來給自己撐點男人的場麵。
轉頭卻對上自家老婆皮笑肉不笑的斜眼笑,頓時氣勢一萎,哪裏還敢裝樣子。
趙熙琴也是伶俐人,當年能當花魁的人,自然懂得見好就收,隻是她這些日子總是心慌慌,心裏頭燥得緊,很不舒服。
“萬興,我這兩日總有些不好的預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趙熙琴毫不憂愁地說道。
周萬興歎了一口氣,“我也有這種感覺,總覺得被什麼人盯上了,心裏頭慌得很。”
“這幾日風聲也緊,要不咱們收斂收斂,想想還有什麼生計吧。”
哪知周萬興卻沒好氣道:“你說說你,你除了搔首弄姿你還會幹啥?”
趙熙琴這下惱了,哪裏還肯給麵子,“你還敢說我,那你說說,你這外強中幹的慫包除了狐假虎威還會幹啥!”
“你!”
“你什麼你!要休妻是吧!”
賭場周圍的街坊都是住了十多年了老熟人了,都見怪不怪地望著這對組合奇怪的夫妻,不過也早就習慣他們的相處模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