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月亮鎮的時候,已經是中午12點50分,梁女士其實也已經早早的在外婆家等候。
熊羽墨推開門的那一瞬間,梁女士和外婆竟然坐在院子中間,陰沉著臉,直勾勾地望著她,一語不發。
“你們什麼情況?”
這樣的仗勢,讓熊羽墨有些發慌,躡手躡腳的走進院裏,心想,還是避避風頭比較好。
“站住。”梁女士赫然發出的嘶吼聲,真是令人顫抖。
“幹嘛?”熊羽墨停駐腳步,表情很不自然地說著:“有話快說,別裝神弄鬼的。”
梁女士的開門見山,已經是見識過的,但這麼直白的質問,在此刻卻顯得有些蒼白,“熊羽墨,你這是才脫離我們一天而已,竟然就夜不歸宿?”
熊羽墨看了看外婆,再將眼神回到梁女士身上,很不屑地輕哼了兩聲說道:“我不管你們的事情,你也少管我的事情。”
外婆見梁女士的質問,並沒有達到自己想要的效果,便使勁地拍了拍她,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趕緊補了一句,“羽墨,我們的意思是,你男朋友什麼時候帶回來看看?”
“媽,你幹嘛?”
“讓你問個問題,都這麼麻煩?把你那架子端的那麼高,有什麼用?早知道你這麼沒用,我叫你回來幹嘛?”
“媽,你真是.....”
看見梁女士被打被罵,熊羽墨似乎有種報複降臨在梁女士身上的莫名喜悅。
“我男朋友?”她甚是覺得好笑,一個莫須有的男朋友,竟然這一對逼婚母女,如此不能罷休。
外婆堅信昨晚熊羽墨的一夜未歸,一定是和那個男生在一起,認認真真地說著:“是啊,我們也得審審他能不能過關?”
熊羽墨心裏悸動,非常的不滿,將右手伸出來,精致的藍寶石隨著陽光格外的晃眼,“看到我手上的戒指了沒,這就是我媽給我求的姻緣。”
“怎麼?這事你媽幫你辦的?她怎麼說不清楚呢?”外婆習慣地推了推老花眼鏡,撩起熊羽墨的右手仔仔細細地端詳了一番戒指說道,然後笑顏逐開,“那你非得將這個人帶回家來看看。”
“外婆,想見我男朋友也不是不行?”熊羽墨故意作出一副很難為情的表情,朝著梁女士挑了挑眉,彎了彎嘴唇繼續說道:“先讓梁女士好好的跟你坦白,為什麼要離婚的事實?”
熊羽墨想,在這樣的情況下將他們離婚的事情坦白最好,爛攤子讓梁女士去收拾,但事實永遠都是難以預料的,梁女士那個老奸巨猾的,結果早就將事情跟外婆攤牌。
“他們離婚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外婆竟然如此平靜地說著:“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外婆,您這是護犢子啊。”熊羽墨氣地大喘氣,指著梁美玲怒吼:“他們倆離婚,還不算大事啊?”
“你已經25歲了,獨立自主,又不是3歲小孩子。他們倆的事情,讓他們自己去經曆,去感受,也許還有碰壁的一天。”
回到月亮鎮的時候,已經是中午12點50分,梁女士其實也已經早早的在外婆家等候。
熊羽墨推開門的那一瞬間,梁女士和外婆竟然坐在院子中間,陰沉著臉,直勾勾地望著她,一語不發。
“你們什麼情況?”
這樣的仗勢,讓熊羽墨有些發慌,躡手躡腳的走進院裏,心想,還是避避風頭比較好。
“站住。”梁女士赫然發出的嘶吼聲,真是令人顫抖。
“幹嘛?”熊羽墨停駐腳步,表情很不自然地說著:“有話快說,別裝神弄鬼的。”
梁女士的開門見山,已經是見識過的,但這麼直白的質問,在此刻卻顯得有些蒼白,“熊羽墨,你這是才脫離我們一天而已,竟然就夜不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