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擱誰看見,都準能流鼻血。
將衣服換好後,季西遲再次返回到客廳,剛坐下便隨即開始搜索“恐怖電影院”這部電影,嘴裏還時不時地碎碎念著:“我倒想看看,是什麼電影,值得這麼咋咋呼呼的?”
傾聽她的聲音,是季西遲不為人知的秘密,但那份依賴,在萌芽初期,都顯得如此微弱,卻又無比堅韌。
那個聲音:“我的天,這要是在電影院看,我非嚇的讓救護車給拉回去。”
季西遲:“大驚小怪的,這有什麼可怕的?”
那個聲音:“唉,這到底是誰搗的鬼?”
季西遲:“笨的要死,這都看不出來?”
那個聲音:“啊..... 抓狂,我拒絕看這種電影。”
季西遲:“大半夜的,我陪你這個看不見,摸不著的什麼不明物看恐怖片,我才要抓狂。”
兩人就這麼隔空的看著同一部電影,季西遲還能聽見她的聲音,這種感覺微妙而令人不可思議,但似乎他對那個聲音,已經從陌生漸漸開始熟悉,並且,並無當初強烈的反感,似乎還很享受這種過程。
然而,直到電影結束時,已經是淩晨2點,聲音總算是消停了,大概是鬧騰到已經睡著。
這時的他,正準備回房間時,柳英聽見聲響,披著外套起身查看,剛好撞見季西遲睡意惺忪地回房,“西遲,你這是怎麼了?10周年已經結束了,怎麼還失眠?”
“媽,我正準備去休息。”
之前,季西遲拿公司10周年慶當幌子,一次又一次的騙的柳英不再追問,然而,今晚,或許難逃此劫。
柳英站在季西遲身邊,眼神定睛在桌上的紅酒,再用奇怪地眼神看著他,神神秘秘地小聲說道:“你這是因為喜歡上了一個女孩而睡不著?”
這個時候的他,如果告訴媽媽自己睡不著是因為那個莫名其妙闖入自己生活的聲音,她肯定不會相信的。
隻見,季西遲眉頭緊皺,側臉望著柳英,神情疑惑,“我會喜歡上誰?”
“這個,你自己心裏最清楚?”柳英指著兒子心髒的位置,欣喜一笑。
“我隻喜歡你啊。”
雖然嘴上狡辯,但麵對媽媽的質問,季西遲腦子裏忽閃的那個人,竟然是被自己一次又一次捉弄的熊羽墨, 這讓他很困擾。
“真沒有喜歡上任何人?那為什麼從不花費時間在這些電視劇的你,整夜整夜的看著?從不吃水果蔬菜以外的食物的你,竟然破天荒的吃了牛排,從不喝酒的你,今晚也喝上了紅酒?”柳英試探地反問著,她將季西遲的改變,都看在了眼裏,但對季西遲來說,這些都是自己看不見的改變。
“這些習慣,我隻要想改變,分分鍾的事情。”季西遲抵死不承認自己的改變與某人有關。
“是嗎?”柳英意猶未盡的笑了笑。
季西遲警覺地詢問著,“是不是莫辰逸那小子又跟您胡說八道了什麼?”
柳英壓抑住笑意,指著季西遲說,“你自己幹的好事,還需要別人胡說八道?”
這要是擱誰看見,都準能流鼻血。
將衣服換好後,季西遲再次返回到客廳,剛坐下便隨即開始搜索“恐怖電影院”這部電影,嘴裏還時不時地碎碎念著:“我倒想看看,是什麼電影,值得這麼咋咋呼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