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這樣,那我更不能放過他。”
“要不,你就直接走到季西遲的麵前,就這麼將右手伸出來,霸道的讓他必須給你取下戒指來,他要是敢不從,你就再強吻他一次。”宮小玉說話的語氣略帶戲虐,還故意的在熊羽墨麵前演示了一遍。
熊羽墨怒瞪宮小玉,咬牙切齒地說著,“罐頭,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有辦法讓莫辰逸出現在你麵前。”
宮小玉臉色微變,“你讓他出現在我麵前,我一定一巴掌拍死他那個花心大少。”
熊羽墨嘲諷道:“你要拍死的花心大少應該是周浩晨,不是他吧?難道?你真的對他動心了?”
宮小玉微微緊了緊眉頭,“熊羽墨,你別把話題都轉移在我身上,現在你得想想,怎麼對付季西遲。”
熊羽墨神色舒朗,唇角含著笑,“既然,他這麼跟我玩陰的,那我就繼續陪他玩玩。”
“怎麼玩?感覺好刺激。”宮小玉激動難耐。
熊羽墨便撩了撩側耳的頭發,微揚下巴,傾身在她的耳邊呢喃著,緊接著,宮小玉的喜上眉梢,激動地期待著這個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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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夜的深秋,寒風有些刺骨,熊羽墨和宮小玉兩人趁著四處無人,便開著車來到了音樂廣場,戴著口罩和鴨舌帽,手裏拿著塗鴉噴漆,攧手攧腳的穿過樹叢,可將那些誘人的木棉花再次映入眼簾時,熊羽墨不得不為之而震撼。
第一次遇見他時,隻是完成了一部分,現在幾乎已經將整麵牆給畫滿了,一朵朵棉球,都被秋風染得象雪花一樣潔白耀眼,雪團似的棉花像白雪鋪地,把這裏裝飾成銀色的世界。
“哇,這真是季西遲畫的?”宮小玉也被這畫給吸引了,“太震撼了。”
“這幅畫我很肯定,就是他畫的。”
熊羽墨怔怔地望著那副畫,心開始搖擺不定,雖然,她一直很想報複季西遲,可這木棉花也是她珍愛的。
“維尼,這棉花是不是和你臥室裏擺放的一模一樣?”宮小玉扭頭望著熊羽墨說著,“你真舍得就這麼給他毀了?”
“木棉花的話語是珍惜身邊的人。”熊羽墨眉宇緊擰,“這也是外婆最珍愛的。”
宮小玉開始打起了退堂鼓,“那算了吧,我們還是回去吧。”
熊羽墨重振士氣,“不行。為了擺脫和季西遲的所有糾纏,我必須將它給毀了。”
“對於一個藝術家的來說,你要是毀了他的作品,那可就是相當於要了他的命。維尼,你可要三思啊。”宮小玉心裏有些發虛,“我怕到時候,我們玩的太過火,季西遲不僅不幫你取下戒指,還會繼續折磨你。”
“怕什麼?他敢玩陰的,我也敢。”
“別呀,維尼。”
宮小玉嚇得瑟瑟發抖,雙手捂住自己的臉,根本不敢看那殘忍的一幕。
“恐怖片都不怕,你怕這個?”
話音剛落,熊羽墨便直衝衝地走到壁畫前,揚起右手,義無反顧的在壁畫上用油漆寫下了這樣的字樣,“季西遲,你這個王八蛋,我要你生不如死,滾出我的世界。”
最後,還落款了自己的大名,她這哪是在玩陰的,簡直就是在赤-裸-裸的向季西遲宣戰。
“如果是這樣,那我更不能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