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宮小玉不想跟她過多的談論,便趕緊轉移話題,“你拿我衣服幹嘛?”
“我被季西遲給坑了。”熊羽墨字字鏗鏘有力,“你趕緊的,給我選幾件特別誇張的衣服,越誇張越好。”
“就那賣身契?”一提起這賣身契,宮小玉倒還有幾分興趣,“看來,這次你真栽他手裏了。”
“別跟我提那賣身契,一提我就火大。”熊羽墨嘟嚷著,“昨天,我被逼無奈去參加了什麼季氏集團的實習生考試,結果,季西遲一見我就暈倒,當時,我真是嚇的不輕,以為他死了呢,可現在看來,他從頭至尾就是在演戲。”
“他也不是第一次見你了,怎麼會一見你就暈倒?”宮小玉不解。
“我怎麼知道?我還鬱悶呢。”熊羽墨深吸一口氣,當即皺眉不悅,“所以,我跟你說,他就是個戲精,從我第一天遇見他起,他就最愛演。”
宮小玉側耳傾聽著,“那他那麼一頓演,你的第一反應是什麼?”
“我能有什麼反應?他昏倒,與我何幹?”熊羽墨並不擅長說謊,一說謊就特別的義正言辭, “我麵不改色,心不跳。”
“是嗎?”宮小玉笑了笑,“剛剛是誰還說嚇的不輕呢,我看你啊,當時肯定是抱著季西遲哭的稀裏嘩啦。”
熊羽墨一直緊繃著臉,此時已經怒道極點,冷哼道:“罐頭,你有沒有搞錯?我會抱著他哭?他死了才好呢,死了我就恢複自由身。”
此時的她,腦子裏忽然浮現出了自己在醫院誤以為搶救無效的人是季西遲時的悲痛欲絕,那種感覺極其微妙而令她自己匪夷所思。
宮小玉調侃一笑,“看來,還真是和他不共戴天?”
“對,我以打倒季西遲為目標。”熊羽墨冷下臉來,“今天,還讓我在他出現之前,必須在辦公桌上放一杯不加糖,不加奶的咖啡,並且必須是溫熱的,你說多可惡?看我不好好收拾他一頓。”
“你準備怎麼做?”宮小玉樂的哈哈大笑笑,“我倒覺得,你這樣可以穿女仆裝常年伺候季總裁。”
“宮小玉,你被收買了是嗎?”熊羽墨怏怏不悅道:“還是你腦子也進水了?”
“我怎麼也不會胳膊肘往外拐嘛?”宮小玉意猶未盡地跟電話那頭的熊羽墨周旋一番,“你想想啊,你要是穿女仆裝一直在他麵前晃來晃去,他肯定心煩,就算他不心煩,別人也會指指點點,到那時候,受不了輿論的他,肯定主動跟你解約的。”
熊羽墨沉默,仿若一世紀那麼久,漲紅了臉說道:“宮小玉,你故意搪塞我的吧?”
“維尼,你真冤枉我了。你想想,你大清早的給他煮咖啡,還穿著女仆裝,就這一點,別人都會傳出季西遲有怪癖的話題。”宮小玉繼續遊說,“他惱怒,你解放,這樣豈不是兩全其美?”
“也是啊,在公司那麼嚴肅而嚴謹的地方,穿女仆裝出現,肯定能驚豔全場。”熊羽墨腦補了畫麵,自己也樂開了花,“罐頭小姐,你現在真是越來越壞了。”
宮小玉:“我們要一招取勝。”
熊羽墨:“不,是一箭雙雕。”
宮小玉:“你還有什麼妙招?”
熊羽墨:“秘密。”
宮小玉:“........”
熊羽墨:“你趕緊的,先把衣服給我送來。半個小時之後,我們季氏集團大廈門口見。”
宮小玉:“........”
滾蛋,季西遲。
我要你徹徹底底的消失在我麵前。
這便是熊羽墨心裏最真實的寫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