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美玲,熊世傑,如果還有來生,我不會怪你們離婚找什麼異國情願的,你們愛咋樣就咋樣。”
“外婆,羽墨下輩子陪你練太極。”
“罐頭,下輩子,咱還是閨蜜,好嗎?嗚嗚嗚~ 我死了,你可要給我多燒點微博粉絲,我還想當一個成功的作家,我保證,再也不胡鬧了。”
此時,陽光透進來,在眼下勾勒出一筆陰影,季西遲聽著她的聲音,微笑純淨,腦海裏浮現出自己封存的記憶,像是被她的聲音所渲染,一下子湧上了心頭。
“你求我,我就放過你。”
季西遲用口紅在玻璃上寫下那些字樣,用手指輕輕地敲了敲玻璃,以示意熊羽墨的眼神看過來,隻見她,眼眸裏的淚水順著臉頰而落,她還嘴硬,對於季西遲的提議漠然置之,“你做夢。”
季西遲繼續寫著,朝著熊羽墨魅邪地勾了勾唇角,“要是不求我,你就得在這上麵吊上幾天幾夜也無妨。”
熊羽墨努力地辨認著季西遲寫下的字後,皺了皺眉頭,深褐色的眸子目光清澈說道:“季西遲,我今天要是死了,你也脫不了幹係。”
“我不會讓你死的,頂多讓你在上麵擔驚受怕幾天。”季西遲繼續,“我可舍不得你死。”
熊羽墨一字一句的讀完季西遲寫在玻璃上的字時,忽然,大腦仿佛被什麼給一衝而來,那刻,腦袋一片空白,整個人往後仰了仰,季西遲頓時心跳加速,心瞬間被揪住,雖然,大廈下,他已經通知消防鋪上了氣墊,可那刻他不得不承認自己,會因為熊羽墨的一舉一動牽動所有。
那刻,季西遲一陣心悸,仿佛看到了青春激昂的樣子,也看到自己被她喚醒的靈魂。
幾秒後,驚心動魄的一幕緩和,熊羽墨再次拽著繩子,齜牙咧嘴地罵道:“季西遲,你想玩死我嗎?”
季西遲從那一幕裏掙脫,怔了幾秒,幹笑了兩聲,寫道:“求饒!”
熊羽墨臉色蒼白,呼吸開始急促,頭疼欲裂,心跳加速,心悸難受,可她還是強忍著,咬了咬說道:“想讓我求饒,除非,我死。”
緊接著,熊羽墨還任意妄為的將右手放開,在脖子處用手劃了一下,以挑釁季西遲。
整個對話過程,熊羽墨都以為季西遲能聽見自己的聲音,卻忽略了季西遲隻能以寫字的方式回應。
“遲帥,她已經明顯體力不支了,這太危險了。”在一旁緊張到不能自已的莫辰逸,心也懸在心口,苦苦相勸,“你們倆別鬥氣了。”
季西遲凝神歎息,“如果窗外的人是我,你說她會怎麼辦。”
他指的是自己如果和熊羽墨互換位置,被放逐在外的是他自己,熊羽墨又將會是怎樣的心情?因為,他的命運,就如同此刻的熊羽墨一樣,時時刻刻的麵臨著死亡。
“什麼意思?”莫辰逸不解皺眉,使勁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看你真是中了邪了。趕緊救人啊。”
到此刻,莫辰逸也不相信,季西遲戴上戒指能聽見熊羽墨的聲音。
正在這時,季西遲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琳達走過去接起電話,神情焦灼地朝著季西遲大喊著,“總裁,王部長說,掛著熊羽墨的那根繩子有被割斷的痕跡,情況十分危急。”
“讓他們必須穩住,我馬上上去。”
那刻,季西遲再也掩蓋不了自己的緊張和不安,雙冰冷的眼眸,忽的閃耀著火光,轉身瘋狂地往大廈天台趕去。
對於季西遲來說,生命裏有這麼一個人時時刻刻掛念著,她宛若星辰,美的張牙舞爪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