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羽墨撇嘴說道,“瞎貓碰到死耗子唄。”
梁美玲諷刺一笑, “嗬,這瞎貓肯定按著狗鼻子。”
“我懶得跟你講,反正你就是認錯人了......”
熊羽墨宣告失敗,季西遲敗露的太徹底。
“我的媽呀,怎麼就把季西遲給認出來了?”
“都怪那該死的戒指。”
“本來打算,讓季西遲給我取下戒指,就算完事的。可現在驚動了梁太後,這事兒肯定沒完沒了。”
熊羽墨的心聲,季西遲再次聽見,這時,隻見他,莫名地看著她們倆,頓了頓,眉頭緊蹙,伸出左手試探道,“這戒指難道有什麼故事?”
由於兩枚戒指相互感應,便也散發出了誘人的光芒。
“你媽媽沒告訴你?”
梁美玲有些驚訝,忽的眼神又特別篤定地指了指季西遲左手上的戒指,“羽墨手上的那戒指和你這個是一對的。而且,當時在泰國,你媽媽說,這就是你們倆訂婚的戒指,當作是你們倆的信物。”
“該死!!!”
熊羽墨欲哭無淚,使勁地捶打被子。
季西遲為這個消息而震驚,臉色陰沉,卻也無法判斷誰真誰假。
這戒指真是一對?
那麼為什麼當初柳英告訴他,這戒指是從泰國求來保平安的呢?
這讓他新生疑惑,黑著臉詢問道:“你和我媽認識?”
“你媽媽是不是叫柳英?”
“是。”
“我們是在泰國曼穀遇見的,一見如故。”梁美玲欣喜道:“她可能沒告訴你的原因是,我們最後傻到都沒有留下任何的聯係方式。”
此時的季西遲,心就像被揪住一般,梁美玲不像是說謊,那麼說謊的人,一定就是他媽媽柳英。
他眸色一沉,陷入了沉思漠然,“你的意思是,你們在泰國遇見我媽,她將戒指贈於你們,以至於和你們定親?”
“對。就是這個意思。”梁美玲沾沾自喜道:“這還有假嗎?你們倆這戒指就是信物。”
眼看著季西遲越來越認真,熊羽墨隻好自導自演一場好戲。
“胡說八道。”熊羽墨將枕頭砸向梁美玲,做戲成分極高,哭訴道:“媽,收手吧?你這以女人的終身幸福騙取錢財的手段,終有一天是會遭到報應的啊。”
“熊羽墨!!”梁美玲怒聲嗬斥,“你有完沒完?”
“你不就看著他有幾個臭錢,所以想敲詐一筆嘛。”
“熊羽墨!!”
“媽,真的收手吧,那季西遲也不是傻子。”
“我打死你這個不孝女。”
“你就是打死我,我也要阻止你。”
“........”
熊羽墨不依不饒,但她那樣的把戲,根本就入不了季西遲的眼,因為他可不是在她家裏按了竊聽器,而是在她心裏按了竊聽器。
此時的他腦海裏浮現出的,全是柳英當時從泰國回來後的因為戒指而出現各種異常舉動,她為什麼一直那麼在意這枚戒指?況且,她從未提起在泰國的這段經曆。
難道?這兩枚戒指,真的有什麼秘密?
他戴上戒指能聽見熊羽墨的聲音,熊羽墨戴上戒指後,便再也取不下來。
當初,她信誓旦旦地要季西遲為她取下戒指,也是因為看見了他錢包裏戒指,確定了他的身份,所以,才會一步步的掉進他的陷進裏,在季氏老老實實地呆著,為的隻是季西遲能幫她取下戒指。
這戒指的秘密是什麼?
或者,柳英知道那其中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