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不是嗎?”
季西遲話一落,熊羽墨心裏“咯噔”一下,腦子裏反反複複地閃過那句話,臉色咻的一下染上一抹紅,怒聲道:“我再次申明,我隻是季氏後勤部掃廁所的大媽。”
季西遲瞥了她一眼,特別認真地說道:“那好,我給你機會,榮升總裁夫人。”
熊羽墨知道是個陷進,但還是因為他那句話怔住了,然後,又特別諷刺地彎了彎唇角,“嗬,從掃廁所的大媽,榮升總裁夫人。季總裁,你這是要翻我的牌子?”
“不至於。”季西遲冷笑一聲,“畢竟,我後宮隻有一位,還是個次品,所以,沒得選。”
熊羽墨吃痛地悶聲怒指季西遲,“說誰次品呢?”
“我可沒說是你,是你自己對號入座。”
“王八蛋!!!”
現在,熊羽墨隻要一看見季西遲,就感覺他特別的王八蛋!
熊羽墨拍了拍座椅,表情生冷, “前麵路口,我要下車。”
季西遲幽幽說道,“我這車,可不是你想上就上,想下就下的。”
“可也不是我心甘情願上的車啊。”熊羽墨頓時抹了一把辛酸淚,這季西遲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無賴?
“所以,我也不會讓你心甘情願的下車。”
熊羽墨哀怨,老老實實地搖了搖頭,喚了一聲,“總裁,你放心,我以後一定會為你盡心盡力,肝腦塗地。但你求放過我吧。”
“求我?”
季西遲忽的覺得她的聲音,酥的頭皮發麻,輕嗬了一聲,“把你的誠意拿出來。”
熊羽墨在季氏100多米高的高度,都不求饒,不妥協,這次是怎麼了?摔壞了腦袋?
“是,求季總裁,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吧。”熊羽墨故意雙手合十,做乞求狀,好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季西遲冷眸微蹙, “我要的是誠意。”
“誠意是什麼?能吃的嗎?”
這還不夠誠意?都已經乞求了,還想要怎麼樣?
“當然。”
季西遲忽然來了一個急刹車,熊羽墨來不及反應,來來回回的碰撞,還沒回過神來,季西遲竟然一把將她攬入懷裏,一個深吻陷下去。
她心跳加速,麵紅耳赤,瞪著大眼睛。
這已經不是他們第一次接吻,但還是讓熊羽墨無比抓狂。
很快地,季西遲便又從那個惡作劇之吻中抽離,滿足而打趣地說道,“誠意十足,帶你去見你未來的婆婆。”
熊羽墨怒地直跺腳,“季西遲,你神經病吧。”
“不也是早晚的事情嗎?”季西遲瞅了瞅她右手上的戒指,“反正,這門親事也是訂下的。”
“訂你個大頭鬼。”熊羽墨毫不猶豫地將右手給伸了出去,“把戒指給我取下來。”
“不可能。”
季西遲欣喜的眼神看向熊羽墨,“等我想給你取下戒指的時候,你恐怕要哭著求我別取。”
“你做夢!!”
這原本冷的入骨的冬天,竟讓他們倆活生生地給焐出了火花。
其實,季西遲自從醫院聽說了戒指的故事,他特意回家含沙射影地詢問了柳英一番,可她始終不承認,季西遲手上的戒指是如梁美玲所說,戒指本是一對,而且還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
她也沒有提起有關泰國遇見梁美玲倆夫妻的事情,隻是一再的強調,那戒指就是為季西遲求來保平安的。這讓季西遲更加的心生疑惑,於是,他決定,將熊羽墨帶回家,試探柳英。
“難道,你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