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應該上飛機前給你發信息的。”熊羽墨摁著眉心,歎了歎氣,“廢話真多。”
“跟我玩失蹤啊。”宮小玉笑了笑,“你跑到天涯海角我都能把你找到。”
“嗬。”熊羽墨輕蔑一笑,“不跟你廢話了,我掛了。”
宮小玉說,“你下午四點的飛機?”
“你要幹嘛?”熊羽墨愣了愣,“真要追殺我?”
“泰國見。”
宮小玉神秘兮兮的掛斷電話,熊羽墨也陷入了沉思,一個人發呆地看著機場裏來來往往的人,等了季西遲很久都沒有出現。
心想自己一定是又被他給玩弄了一番,本想拖著行李返程,可又抱著僥幸的心態,拿著護照去換了登機牌,果然,機票是真的。
於是,她懷揣著因脫離季西遲而燃燒的激情,踏上了旅程。
她坐在是第一排靠窗的位置,離頭等艙隻是一簾之隔。
忽然想起了季西遲那個王八蛋,把舒適的頭等艙改成經濟艙,心裏很不爽。
放眼望去,每排位置都坐的滿滿的,而熊羽墨第一排,隻有她一個人,其他兩個座位是空著的。
本來還特別期待,自己身邊會坐著什麼樣的人,會不會是一個學識淵博的教授?又會不會是一個特別帥氣的帥哥?結果,空無一人,自己也空歡喜一場。
飛機起飛30分鍾後,她困意十足,打了一個哈欠,倦怠的靠著窗戶睡著了。
“有毛毯嗎?”
“有的。”
空姐將毛毯遞給他,他小心翼翼地為她披上,就這麼靜靜的看著她不吵不鬧的時候,其實,還挺好看的,線條柔美的雪白肌膚婉如一朵出水芙蓉,風情萬千的清純美眸緊閉,又黑又長的睫毛緊掩著那一雙剪水秋瞳輕顫,仿佛她的一絲一發都牽動著他的心。
這時,熟睡的熊羽墨忽然整個人歪著頭往下倒,他隻好將她的頭搭在自己的肩上支撐著,於是,她才能安穩的睡著。
一個小時之後,熊羽墨身體僵硬微麻,痛苦地睜開雙眼時,摸了摸嘴角的唾沫,微眯著眼,朝著身旁的人嘿嘿一笑,“噢,不好意思啊。”
“你還知道不好意思啊?”
季西遲痛苦地活動了一下手臂,他那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瞬間將熊羽墨從迷糊的狀態裏抽離,盯著他,瞪了瞪眼睛,又反複的揉了揉,最後,驚魂未定地指著身旁的季西遲大喊著:“季西遲,你怎麼在這裏?”
不對,不對,之前這裏明明就是沒人的啊,熊羽墨瘋狂地晃了晃腦袋,心裏默念著:“我是不是還在夢境裏?”
“我一定還在夢境裏,不然,季西遲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
說著,她竟然雙手捏住季西遲的臉,撇嘴說道:“你這個王八蛋,為什麼老是出現在我夢裏,趕緊給我滾,滾,滾。”
“熊羽墨,你捏夠了嗎?”季西臉色沉了沉,吼道:“放手。”
“我幹嘛放手?”熊羽墨得意地揉捏這季西遲的臉,嘴角上揚,“在夢裏,我就能這麼折磨你。誰讓你動不動就發脾氣的,動不動就板著臉?”
“我應該上飛機前給你發信息的。”熊羽墨摁著眉心,歎了歎氣,“廢話真多。”
“跟我玩失蹤啊。”宮小玉笑了笑,“你跑到天涯海角我都能把你找到。”
“嗬。”熊羽墨輕蔑一笑,“不跟你廢話了,我掛了。”
宮小玉說,“你下午四點的飛機?”
“你要幹嘛?”熊羽墨愣了愣,“真要追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