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熊羽墨先是一愣,努力地辨別著聲音,隨即一喜:“這是莫辰逸和宮小玉嗎?”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我去開門。”
這個時候不管是誰,都是救季西遲於水火的好人。
果然,打開門,莫辰逸和宮小玉完全沒將季西遲放在眼裏,兩人相繼推著行李,便一臉春風得意的往房間裏躥著。
“啊,罐頭。”熊羽墨見到宮小玉的那刻,主動衝上去擁抱,她似乎看到了希望,終於不用再受季西遲擺布了,見到親人的感覺真好,開口說話時也接近哭腔,“太好了,你怎麼找到我的?
宮小玉興奮道:“你能逃出我的法眼嗎?”
宮小玉可沒和熊羽墨在一個頻道上,她和莫辰逸就是來看好戲的。
她推開熊羽墨,開始四處收集著情報,先是走進房間搜查出兩人的行李,再仔細地查探著床上的發絲,最後,撿起了一根長長的頭發,朝著莫辰逸微微挑了挑眉,眼神示意了一下,好似在傳達:袁芳,此事你怎麼看?
熊羽墨跟著她瞎轉悠,莫名地煩躁:“宮小玉,你幹嘛呢? ”
“熊羽墨,你們倆這是同居了嗎?”這居然就是宮小玉的結案陳詞?
“胡說八道什麼呢?”熊羽墨感覺自己此刻百口莫辯,“神經病吧。”
“還在狡辯。”宮小玉開始了自己精彩的推理演講:“你們倆住的這間房是蜜月房,隻有一間臥室,而且,你們倆的行李都放在這間房,你根本沒有辦法解釋,如果你隻是來串門的,為什麼行李會在這裏?還有,床上也找到了你和季西遲的頭發,這不證明了,你們倆昨晚肯定就在這裏翻雲覆雨,最重要的是一點是,你居然還做了你最拿手的煎蛋麵,是給季西遲吃的嗎?”
“給遲帥做的麵?”莫辰逸愕然一蹙,臉色沉了沉,盯著熊羽墨說道:“他吃了嗎?”
“吃個麵,有那麼大驚小怪的嗎?”熊羽墨無奈聳了聳肩,“真是夠了。”
“別人吃,一點也不大驚小怪。”莫辰逸哭喪著臉道:“季西遲可從不吃麵食的。”
熊羽墨說,“他吃草的牛,現在都開葷了,吃麵怎麼了?”
莫辰逸微微緊了緊眉頭,“你是不知道,麵食是他最討厭的,小時候,他媽隻要給他吃麵,他準掀桌子,屢試不爽。”
“我剛看到桌上,那碗麵還在,也就是綜上所述,季西遲喜歡熊羽墨的程度,似乎已經達到了一種無可比擬的境界?”宮小玉誇張地說著,“我的天,這就是爆炸新聞啊。”
“說完了嗎?”
熊羽墨這才幡然悔悟,這哪是什麼親人啊,就是來搗亂的。
宮小玉眼神凜冽,說道:“說完了,請問嫌疑人,你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熊羽墨腦袋裏的那根弦再次瞬間繃緊。
“看不出來啊,這動作挺快的。”看到這一幕,莫辰逸油然而生的使命感拍了拍季西遲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遲帥,你們倆真是來普吉度蜜月的啊?”
“誰啊?”熊羽墨先是一愣,努力地辨別著聲音,隨即一喜:“這是莫辰逸和宮小玉嗎?”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我去開門。”
這個時候不管是誰,都是救季西遲於水火的好人。
果然,打開門,莫辰逸和宮小玉完全沒將季西遲放在眼裏,兩人相繼推著行李,便一臉春風得意的往房間裏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