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熊羽墨秉著呼吸掛斷了電話,可季西遲怎麼知道自己想要化妝?想要換衣服去見他?他這是又怎麼聽見的?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想著想著她又一次陷入了沉默,這時,阿姨又一次拍了拍她的肩膀,“姑娘,你怎麼又發呆了?”
熊羽墨再次被阿姨拉回了現實,然後,朝著身旁的卷發阿姨苦笑一番,說道:“阿姨,我已經接了電話了,現在您滿意了嗎?”
阿姨卻十分鄙睨地瞅了一眼熊羽墨,特別不厚道地說了一句,“姑娘,你是這醫院的病人?”
“嗯,精神科的,我得的是精神分裂症。”
熊羽墨卻十分厚道地回了她一句,朝著她鞠了一躬,語氣透著一股玩味,“真是特別感謝您,在我剛剛發病時,及時將我從那狀態裏給拉了出來。”
“精神分裂症?”
卷發阿姨發怵地往後退了退,特意和她保持安全距離,然後,還一副正意盎然的表情指著熊羽墨說著:“上次,我看新聞,最近,有不少兒童失蹤,最後是被人虐的全身淤青後,又被送回了兒童家門口,警方說,懷疑是精神分裂症的患者所為。可是至今,都沒有查到那個混蛋的行蹤。”
“您該不會是懷疑我就是那個混蛋吧?”
熊羽墨在那一刹那,似乎有些後悔自己開那麼大的玩笑,而且,這個阿姨,也真太熱心,要是報警的話,那自己是不是又得去警察局走一趟?
“...............”卷發阿姨再次從上到下的觀察了一番熊羽墨,得出了一個結論,“我不敢確定,但你這種病,怎麼的也會被警方鎖定為嫌疑人。”
“嫌疑人?”
隻見熊羽墨,撇著嘴,特委屈地說著:“我可是良民。”
“姑娘,趕緊治病。”
阿姨或許是對她這病情還真挺上心,最後還苦口婆心一番才離開。
唉,這悲催的一夜還不夠折騰,一大清早的還遇見了一個特別熱心的阿姨,可阿姨的那番話還是觸動了自己的心,難道,真有那個變態存在?還是阿姨知道自己在捉弄她,於是,將計就計也捉弄自己一番?
熊羽墨揣測不安的回到了病房時,梁美玲和老熊也已經早早的來了醫院,身邊還站著一個大概五十歲左右的一個女人,那卷發和自己剛剛在洗手間遇見的阿姨很像,此時的她,背對著熊羽墨正細心的為外婆整理床鋪和衣物。
“羽墨,你回來啦?來,媽媽給你介紹一下。”
梁美玲看見熊羽墨站在門口一臉驚訝的表情,便湊了過去,然後,特別欣喜地挽著她,指了指那個女人說著:“這位阿姨是季西遲特意給外婆請的特別護理。”
這時,那個阿姨忽然轉身朝著熊羽墨的方向禮貌一笑, “是的,我是季先生請的特別護理,我叫李玉蘭,以後,婆婆都由我照料。”
卷發阿姨?
還真是她,這個世界真小啊。
“知道了。”
熊羽墨秉著呼吸掛斷了電話,可季西遲怎麼知道自己想要化妝?想要換衣服去見他?他這是又怎麼聽見的?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想著想著她又一次陷入了沉默,這時,阿姨又一次拍了拍她的肩膀,“姑娘,你怎麼又發呆了?”
熊羽墨再次被阿姨拉回了現實,然後,朝著身旁的卷發阿姨苦笑一番,說道:“阿姨,我已經接了電話了,現在您滿意了嗎?”
阿姨卻十分鄙睨地瞅了一眼熊羽墨,特別不厚道地說了一句,“姑娘,你是這醫院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