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止是拉黑你。”熊羽墨顯然還在生氣,她見死不救的事情,咬牙說道:“我還想宰了你。”
“維尼,別這樣。”宮小玉撒嬌式地再次貼了上去,熊羽墨伸手頂住她的手臂,“少跟我套近乎。”
“那我將功贖罪,行不行?”宮小玉嬉皮笑臉的笑了笑,“我現在可是有最頂級的秘密,保駕護航。”
“什麼秘密? ”熊羽墨莫名地看著她,一臉的不屑,“我都不想知道。”
“要是有關季西遲的呢?”宮小玉貼近熊羽墨的耳畔,輕聲說著,“你想知道嗎?”
宮小玉以為熊羽墨會立馬妥協,可她一聽季西遲的名字,臉色瞬時變暗,眼裏微微泛紅,氣急敗壞地吼著:“季西遲,怎麼又是季西遲?你們這麼都離不開這個人的名字?”
“我聽莫辰逸說了,季西遲沒有拿你換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林毅一定是胡說八道的,那份合同也一定是偽造的。” 宮小玉顯然不知道熊羽墨的戒指取下之後,記憶裏的季西遲已經消逝了,可每當有人提起他的時候,她的心會很痛。
“什麼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什麼偽造合同?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熊羽墨困惑的眼神裏還透露出一絲憤怒,“我在想,到底是我腦子有問題,還是你們腦子有問題?”
“維尼,你該不會因為季西遲的事情,已經走火入魔了?”宮小玉小心翼翼地用手在她額頭試了試溫度,“你是真的不知道我在說什麼,還是你故意逃避的?”
“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熊羽墨表情實為痛苦,“我需要逃避什麼?”
“維尼,你知不知道,季西遲的生命是有限的?”宮小玉凝了幾眼熊羽墨,歎了歎氣,埋頭說著:“還記得你們倆從季氏大廈一躍而下的那個場景嗎?他說的那句要用餘下的生命來愛你的話嗎?”
“季西遲到底是誰?你們怎麼沒完沒了?”熊羽墨顯然沒有因為宮小玉的話,而引起什麼共鳴,隻是一提起季西遲,她就覺著渾身不舒服,心也像是被貓抓一般。
語閉,她便繞過宮小玉,踏進院子,正準備將宮小玉關在門外時,她卻用身體擋在住,思緒被熊羽墨給攪得天翻地覆,聲線微微發抖,“維尼,你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兒?你怎麼會不記得季西遲了?”
“我能出什麼事兒?你趕緊走吧。”熊羽墨使勁兒地將她往外推,心裏的漣漪也隨著季西遲三個字波瀾壯闊,“我記不記得那個人,有差嗎?”
“熊羽墨,你這麼快就移情別戀了?”宮小玉依然不依不饒,黑著臉罵道:“你難道都不想知道有關季西遲的一切嗎?”
熊羽墨歎氣道,“宮小玉,我真是服了你了。我幹嘛要知道有關他的一切,他和我什麼關係?你說,你能不這麼無聊嗎?”
“你能別賭氣了嗎?”宮小玉夾在門縫間,緩了緩氣,好心勸導:“季西遲和你的事情,你真的應該好好想想,這裏麵一定有什麼誤會。”
“我何止是拉黑你。”熊羽墨顯然還在生氣,她見死不救的事情,咬牙說道:“我還想宰了你。”
“維尼,別這樣。”宮小玉撒嬌式地再次貼了上去,熊羽墨伸手頂住她的手臂,“少跟我套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