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羽墨的嘴貼著膠布,她無法發出聲音,看著那刀尖離季西遲的心髒越來越近,她心突突地跳著,努力想要拉開地窖門的手心已經出了汗,嗚咉嗚咉地嗚嚷著:“裏麵還有很多孩子,我不能讓他們處於危險之中。”
“你是說那地下還有很多孩子?”
季西遲一邊和林毅拚命抵抗,一邊回應著熊羽墨,“你現在是要救孩子是嗎?”
季西遲聽見了熊羽墨的聲音,就算是隔著膠布,他也能聽見,這對他來說似乎已經習以為常,可如今對於熊羽墨來說,確是不可思議的。
“為什麼他能聽見我在說什麼?”熊羽墨瞪大眼睛盯著季西遲,心跳加速,“這怎麼回事?”
“你別管我為什麼能聽見你的聲音,你趕緊去找個鋒利的東西把繩子解開,然後,再去救孩子,我感覺,我抵擋不了多久了。”季西遲呼吸急促,整個人已經處於被動狀態,“趕緊的。”
“好。好。”
熊羽墨聽了季西遲的話,四處尋找著鋒利的東西,最後,慌慌張張地發現小木屋裏的桌上還放著一把刀,便試圖用它割開繩子,正在這時,林毅咬著牙,猛地使勁將季西遲給推開,一個鯉魚打挺便站了起來,朝著熊羽墨跑去,“你們倆誰也別想從這裏出去。”
見此狀況,季西遲再次將林毅抱住,為的就是為熊羽墨再拖住那幾分鍾的時間。
“季西遲,就算你拖住我,你以為你們所有人還有可能從這個小木屋出去嗎?”不知怎麼的,剛剛還在掙紮的林毅,忽然停止了反抗,也隻是拽進了拳頭,瘋狂地笑了笑,說道:“你有聞到那熟悉的煤氣味嗎?”
煤氣味?
季西遲用力地呼吸,一股刺鼻的煤氣味便撲鼻而來,一瞬間嗆入鼻腔和喉嚨,難受至極,可還是沒能鬆手,臉色鐵青著說道:“你這個瘋子,你真不要命了。”
“活著多痛苦啊。”林毅用力一笑,“結束才意味著開始。”
“你要死了,你媽怎麼辦?”
季西遲打起了親情牌和林毅周旋,顯然,效果很好,林毅的眼神忽然溫和了很多,“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要是死了,你媽孤立無援,一定會被欺負的。”
“你也沒有機會了!”
“我是沒有機會了,可我要是因為你死在這裏,那我媽一定也不會放過你媽。”
“………………”
季西遲故意提高了嗓門兒,眼神示意著還在割繩子的熊羽墨動作要快.
“唉,終於割開了。”
熊羽墨滿頭大汗,總算是割開了繩子,撕掉膠布後,凝了一眼季西遲,便往地窖的方向走去,“季西遲,你一定要把他給穩住啊。”
“你放心,我是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你的。”
隨著季西遲那句話,熊羽墨走下地窖時,兩人目光相互對視,火光四濺,這就是他們愛情本來的樣子。
熊羽墨的嘴貼著膠布,她無法發出聲音,看著那刀尖離季西遲的心髒越來越近,她心突突地跳著,努力想要拉開地窖門的手心已經出了汗,嗚咉嗚咉地嗚嚷著:“裏麵還有很多孩子,我不能讓他們處於危險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