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無論自己怎麼說,她都躲在角落裏不說話的樣子,讓東念龍心中突然升起一股邪火,她身穿輕便的服裝,從灰色的囚服裏,隱隱可以看到她玲瓏有致的身材,更加讓東念龍心中燥熱不已。
他是故意的,隻是一件寬鬆且肮髒的囚衣套在身上,以此遮掩著東念龍認為同樣肮髒的身體。
然而就因為那肮髒的身體,讓東念龍的血脈賁張,一把扔掉手中熱氣騰騰的饅頭,三步並作兩步,一瞬間的功夫,就來到了賴思鳶的身邊。
眼前的光線一暗,還有越來越近的腳步聲,越發的讓賴思鳶感到不安起來,她緊緊的摟住身子,圈起腿,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躲在角落裏,卻幾乎暴露在東念龍的眼瞳裏。
真是一個妖精一般的女人!
東念龍看到此番場景,喉嚨不自覺的抖動著,猛然抓住賴思鳶捂在胸口上的手,用力往外一扯,已經打開了防線。
賴思鳶驚恐的抬起了頭,看著東念龍猩紅的眸子,蒼白的臉色落滿了灰塵,尖叫道:“不要!”
然而女人的求饒聲音,正好是強烈的春藥,刺激東念龍全部的精神,嘴裏喘著粗氣,看著那飽滿的紅唇,一下子就俯身蓋了上去。
他肆虐的享受著這樣的時光,甚至看著這個女人的眼神都漸漸的變了,他從沒試過如此,對一個人產生了那麼極大的興趣。
許是在軍中受過訓練,他的力氣比尋常人更加增多幾分,而籟思鳶不過是一個尋常的舞娘,她盡量忍住自己的聲音,卻又不住的喚著痛。
輕聲如同麻藥一般打在了東念龍的身上,東念龍已經快要被這種聲音刺激得要抓狂了。
他的手碰在白色的囚衣上,雖然肮髒,讓他不禁多了一絲的嫌棄,這女人,為什麼殺了他的母親,卻又讓他如此的著迷。
他瞬間遲疑,卻又蹲下了身子將她打橫抱起,他有潔癖,不習慣在這種地方,幹這樣的事。
當然,這種下賤的人,在哪裏倒也無所謂了。
身子離地的時候她多了一絲的忐忑,這個男人為什麼要這樣對她,她惶恐得如同一隻小鹿,卻不知自己做錯了什麼。
“你要幹嘛。”她看著他,朱唇輕啟,她的聲音不禁多了一絲甜,讓人聽著精神略微的振奮。
東念龍不想理會這個女人。
他不明白,為什麼這個女人的眼神為何會如此的清澈,明明是嗜血的儈子手。
“做該做的事。”他嘴角裂開了一絲的微笑,讓人看著便覺得心驚,她手抽動了一下,那張臉,麵如死灰。
是的,她不是他的對手。
即便隻是一個夜場舞娘,這些年見慣了太多的風雨,他的身上散發著霸氣,是她永遠都遙不可及的一個夢。
她冷嘲,是個噩夢。
軍中之人見少將竟然將人抱出去個個發出唏噓的聲音,然隻是小聲的竊竊私語,誰都知道,東念龍這個人,殺人不見血。
他殺人如麻。
等待他將她從地牢裏麵抱到地麵時,陽光打在了她髒髒的臉上,她的臉,剛好就對上了他那張冰冷的臉。
籟思鳶記得,依稀見過這個男人幾次,他的臉上從不露出任何的笑容,他看上去擁有很多,卻不快樂。
“放了我,可以嗎?”她的聲音近乎微弱,略帶渴求,她也忍不住覺得自己荒唐,為什麼會相信他會放了自己。
他低頭,看了她一樣,髒髒的臉上隻有一雙眼睛透露出倔強,讓人看著略帶幾分的心疼,然一瞬間,那張臉,又涼的如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