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子元姐姐保證了再三,打算來廁所洗個手收拾一下在回去。
籟思鳶看到自無由的時候,那張臉都變白了,她沒有想到,這麼快就能夠見到那個耍賴的小丫頭。
自無由好像也像是看到了什麼新鮮玩意一樣,感情真的是無巧不成書,原來這世界真的有冤家路窄這回事。
她蹲下了身子從水龍頭那邊探出身子,轉過頭。
籟思鳶的表情僵硬,一副不知所謂的樣子,因為她的穿著以及打扮,實在是非籟思鳶這種尋常人能理解。
再者,她是他的妹妹,她有些覺得低人一等。
憑什麼這樣的女人就能得到萬千寵愛,然她呢,隻能夠得到罵名,如果不是因為她和東念龍的一場交易。
怕是她還在那昏暗的地牢裏,忍受萬千折磨。
想到於此她的心忍不住顫了一下,擠出尷尬的笑容,她盡量克製自己的心情。
自無由本來還覺得沒什麼,她這一笑,卻明顯的在感覺刺激她,原本還平靜的那張臉,瞬間被激怒了一樣。
她可沒有辦法這樣忍受,這個女人除了是她的情敵之外,還是殺了阿姨的人,一想到這裏,她再一次生氣了。
原本已經平靜的心再也無法平靜下來,她看著籟思鳶,冷冷嘲笑,“就你這樣的人?還想和我哥在一起?不照照鏡子看看你自己什麼樣子,我可警告你,以後離我哥遠點,你這個心如蛇蠍的女人,真不知道你是怎麼爬上我哥的床的。”
她有些不屑,更加的唾之以鼻,她真的搞不懂了,哥哥平時那麼聰明個人,怎麼就對這個女人看不透呢。
這女人到底有什麼好的。
籟思鳶也沒有想到,她居然會這樣的抨擊自己,心靈稍稍的受到了一下震撼,隨後卻又恢複尋常。
她是賤,但她也是為了生存。
“自小姐從小被捧在手心上,是不會明白我這種人的卑微的,不過我和你哥的事,那是我們之間的事,和自小姐沒有關係,自小姐管的太多了吧……”
自無由自打爸爸死了之後,就像花蕊上的露珠一般,但凡是她說的,她做的,哥隻要知道都會默許。
就連她好幾回打了東念龍的女人,他都視若無睹。
今天她不過說了兩句,哥就那麼凶她,她越來越覺得憋屈,就連DIOR的小熊鑰匙扣也沒辦法掩飾她的平靜。
她,受夠了。
“就像你那種壞女人還有尊嚴和資格嗎?我警告你,你什麼都不是,識相就滾。”
說笑?籟思鳶站在她的對麵,她已經卑微到塵埃了,被迫上東念龍的床,被迫成為了他的新寵,她這樣的人還有什麼可說笑的。
真是一場噩夢。
兩雙眼睛四目相對,散發出來的火化一觸既發了。
“自小姐說笑了……”她尷尬的說出這句話來,不想和她爭些什麼,因為爭不過,因為最後來受傷的一定是她。
既是如此,又何必呢。
自無由聽到籟思鳶說這話的時候,如同被踩到了尾巴的貓兒似的,籟思鳶有什麼資格可以讓她在這裏說笑?
她是東念龍最寵愛的妹妹,她是他最寵的人。
“賤女人,你憑什麼。”
自無由的臉抽搐著,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了,總感覺自己受了籟思鳶的刺激,生怕自己落了下風,所以才想在嘴巴上拚命的逞強。
籟思鳶定在那裏,不想在和她說話。
“自小姐,我回去了,你要有事的話,咱們改天再說吧。”籟思鳶匆匆的走到了廁所的門口,她隻想用這樣的方式來逃避些什麼。
給子元姐姐保證了再三,打算來廁所洗個手收拾一下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