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自嘲,也許他口中所謂的喜歡,遠不如兄弟重要。
也罷,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想著禦天成一個人七手八腳的裸奔了那麼些年?籟思鳶突然忍不住笑出了聲。
東念龍看她笑了,立刻皺了下眉頭。
她坐在了沙發上,捂住了嘴偷偷笑,這不是神經病是什麼玩意啊,她一會深情,一會笑的,感情就是個瘋子。
“你笑麻呢,笑麻呢,那麼開心?”東念龍歪著腦袋,靠在了籟思鳶的肩膀上,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要你管?”籟思鳶撇了東念龍一眼。
她許是把東念龍的脾性都摸透了,不再如最初一般的懼怕他,反而和他找到了一種很平和的相處之道。
禦天成看著籟思鳶和東念龍在一邊打情罵俏的,心裏麵驟然有些不舒服起來,明明籟思鳶就是他的人。
隻可惜,隻是可惜……
王晨總覺得今天禦天成有些不太對勁,發呆的時候太不自然了。
他搖了搖骰子,然後丟在了禦天成的麵前,“大還是小啊,別發呆了行不行?難道你喜歡東念龍的女人?”
王晨居然一語道破,禦天成有些害怕了,他立刻轉過頭來看著王晨,隨口說了一個大。
“神經病,別胡說八道,這話要是讓念龍聽到了,得起疑了,我們兄弟那麼多年?什麼時候為了一個女人爭過?”
王晨抑揚頓挫的哦了一聲嘛,然後揭開了蓋子。
他倒是覺得沒有什麼,如果禦天成要是看上了他喜歡的女人,他鐵定二話不說的就把那女的送給他了。
隻可惜,他現在還是單身。
“女人如衣服嘛,你要當真喜歡的話,可以找念龍要啊,咱們兄弟還比不上一個剛認識的女人嗎?”
禦天成覺得王晨說的越來越離譜了,特別是那張臉,簡直寫滿了篤定,他有些害怕,索性灰溜溜的回到了沙發上坐下。
他拿起了麥克風忍不住開始唱歌。
好聽的童話隨著麥克風傳來了,籟思鳶和東念龍還在爭些什麼,聽到禦天成唱歌,兩個人的手都停了下來。
禦天成的歌聲比籟思鳶還要天籟,特別是他低沉的嗓音,她多希望他是她童話世界裏麵的那個王子。
這樣,她就不用忍受那麼多的悲哀了。
正當幾個人還在吵吵嚷嚷的時候,門被一個人重重的推開,今天的自無由穿了一件粉紅色的吊帶,完事下身穿了一個短褲。
她拿著黑色的包包,頭發紮了個馬尾。
嚼著口香糖走了進來,一把就把包包丟給了王晨,“hello,大家晚上好。”說罷就坐在了高腳椅上,拿過一杯調酒來。
籟思鳶看著自無由來了,立刻瞥了一眼東念龍。
誰都知道?她和自無由不和吧,可憑什麼她要來,感情自己轉念一想,她是他們的妹妹,憑什麼她又不能來了。
如果真的說局外人的話,那局外人隻有她一個咯。
籟思鳶想到這裏,不禁無奈的苦笑了一下。
王晨看著自無由,感情她還是這麼沒規矩,本來今天是不打算告訴她來這玩的,偏偏她打了幾個地方說沒地方去。
這不,才讓她過來玩了嗎?
“你能不能有點規矩,學學籟思鳶行不行?你看你,整天跟個女流氓一樣,難怪你哥要喜歡別的女孩子。”
王晨話輕,但還是落在了籟思鳶的耳朵裏,籟思鳶聽著心裏麵覺得特別的不舒服,總感覺滲得慌。
她忍不住自嘲,也許他口中所謂的喜歡,遠不如兄弟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