籟思鳶忍不住朱唇輕啟,她還是想知道自己到底是有沒有殺過人,她才十來歲的時候,不可能拿槍去射殺一個成年人的。
籟媽媽本來都要睡著了,籟思鳶這一問她立刻又睜開了眼睛,眯著眼睛,打了個小小的哈欠來。
“閨女,媽媽這些年一直和你生活在一起?你從小性子就很軟,又很孝順,反而是媽媽,覺得對不住你。”
她邊說邊閉上了眼睛,本來她的身體又不好,藥物裏麵總是參雜了安眠的成分,所以她睡得比成年人,偶爾要多上那麼一些。
籟思鳶聽到媽媽這麼說,算是放心了,她一直很害怕自己真的殺過人,不管是她真實的殺害還是誤殺。
她也曾見過東念龍的搶,她印象裏麵覺得自己對槍這個東西並不陌生,至少是不害怕的,可是她卻……
一切的一切,仍如同一圈雲霧似的纏著籟思鳶,她也不知道怎麼辦了。
愛麗絲的辦公室。
白色的辦公室裏麵仍然是那麼的整潔,愛麗絲把護士服放下,然後又坐下,麵前是一個白色的塑料杯。
她給自己倒了一杯溫開水之後坐在了禦天成的對麵。
兩個人打小就認識,如果沒有記錯的話,現在已經是認識的很多很多年了,可是兩個人卻闊別四年不見了。
“天成哥。”
稱呼突然從天成變成了天成哥,禦天成難得的擔憂總算是放了回去,看來這丫頭還算是看得清楚局勢的樣子。
“算算咱倆有四年不見了吧,隻是我怎麼也沒有想到,你喜歡的女人?居然和念龍喜歡的是同一個,事實真的很難料,難道你就不害怕嗎?”
她說話倒是很平靜,東念龍和禦天成是屬於兩個性子的人,她也沒有去查過籟思鳶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不過能讓兩個人同時喜歡的,一般也是個不得了的丫頭,既是這種丫頭,她也懶得去問些什麼了。
畢竟滄海桑田,時光過境,他倆真的已經不可能了,哪怕愛麗絲心裏麵對禦天成還有喜歡的成分在。
“絲絲。”他溫柔的對她說話,一如往年,隻可惜,她知道他就是天上的那道光,從十六歲的時候開始,他們就注定要錯過了。
愛麗絲的眼眶起霧,轉過了身子給自己擦掉了一點眼淚,她不想自己在重蹈過去的覆轍了。
盡管每年她都和他們見麵,但對於禦天成她始終是逃避的。
“你和思鳶的事怎麼辦啊?鬧的那麼大了,難道真的打算是要女人,不要了我們這幫好兄弟啊?”
她說的輕鬆,字字句句的打在在了禦天成的身上,禦天成沒有那麼想過,隻是暫時東念龍不會接受了他吧。
“隨緣。”他露出好看的牙齒,吐出這兩個字的時候,幾乎是在心裏麵定義了。
“念龍沒打算放棄啊,這兩天念龍經常過來看伯母,東念龍要是真的喜歡一個人,不是一定會不擇手段嗎,還有那籟思鳶不是殺過人啊?我檢查過籟媽媽的身體,籟媽媽的身上還隱藏著一個很特別的東西,至於是什麼我現在……不能說。”
籟思鳶忍不住朱唇輕啟,她還是想知道自己到底是有沒有殺過人,她才十來歲的時候,不可能拿槍去射殺一個成年人的。
籟媽媽本來都要睡著了,籟思鳶這一問她立刻又睜開了眼睛,眯著眼睛,打了個小小的哈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