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抓了撒旦,他當然可以和爸爸提要娶籟思鳶的事,但毒梟的事沒解決,他想和她結婚幾乎成了空談。
以前抓不到撒旦,他覺得有那樣一個對手挺好的,他就像是他平凡人生中一個鏡子般的存在似的。
有了籟思鳶之後,他時時刻刻都在想著抓著他,他相信抓到他,足以能夠換籟思鳶一個清白的身份。
“切,你賺那麼多錢,要花到下輩子都花不完,我等會出去找秀秀了,晚上是吃法國餐好呢,還是吃壽司呢?”
她故作思考的樣子,其實就是希望看到東念龍擔心的樣子,她多希望東念龍說一句他不忙了,可以陪著她。
但她不敢抓他太緊,她怕他永遠不再掌控之中,東念龍這個人又不笨,她表現得太明顯,他太容易能猜到。
“吃法國菜唄,記得東環有一家挺好吃的,你讓秀秀開車帶你去把,難道我走了?你一點也不想我?”
電話那頭東念龍有些失落,他希望籟思鳶能夠說舍不得他,哪怕一點點都好。
籟思鳶撲哧一笑,“沒病吧,咱倆又不是見不著了,先去忙你的吧,我沒事呢,我就是有點頭疼,吃顆藥就好了。”
東念龍癟癟嘴,仿佛是答應了籟思鳶的一係列要求,這丫頭不想他,他倒是真的有那麼一點點的失望。
然他也習慣了,就像他已經看到了籟思鳶的在他麵前傻笑的樣子,籟思鳶仿佛在嘲笑東念龍說他想的太多了。
“好了,我去忙了,親我一個。”
籟思鳶乖巧在電話那頭親了一下才掛斷了電話,掛斷了電話之後看著屏幕和東念龍的合照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
她還是想他,沒有他在她的身邊,好不習慣。
應秀秀睡到下午才起來,等她清醒的時候籟思鳶已經出現在她的床邊了,她看著籟思鳶放大的臉,捂住了自己的頭。
昨天好像是喝的太多了,她這還宿醉呢。
籟思鳶從床邊倒了一杯白開水給應秀秀拿了過來,應秀秀坐了起來接過了水,仿佛有些不可置信籟思鳶為什麼會這麼早來這裏。
“他出差了,晚上想吃什麼,我請你。”
應秀秀聽到籟思鳶的嘴巴裏麵全泛酸忍不住笑了起來?原來籟思鳶還會有舍不得的時候啊,秀恩愛也不是這種時候吧。
“死丫頭,他出差又不是不回來了?你舍不得讓他不要走了就成了,你幹嘛在我這裏眼淚汪汪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騙你了你老公呢。”
籟思鳶白眼,她哪有啊,她隻是闡述了一下而已?難道她現在真的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來著嗎。
應該不會才是啊。
她歎氣,催著應秀秀起來,應秀秀換了一身衣服,今天早上強子打了個電話來迷迷糊糊的說趙念已經醒了。
本來是說她晚上去看看趙念的,但籟思鳶說著請她吃飯她這事也先壓下去算了,畢竟吃很重要嗎。
兩個人換好了衣服去了東環最大的法國參觀,應秀秀停車,籟思鳶看著諾大的法國菜館忍不住呼了一口氣。
如果抓了撒旦,他當然可以和爸爸提要娶籟思鳶的事,但毒梟的事沒解決,他想和她結婚幾乎成了空談。
以前抓不到撒旦,他覺得有那樣一個對手挺好的,他就像是他平凡人生中一個鏡子般的存在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