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進去?那就讓禦天成出來見我吧。”東念龍麵無表情,隻是一雙眸子射出的寒光就足以讓抬著手阻攔他去路的兩人震懾。
門口一堆的人都感應到對方來者不善,東念龍的強大氣場也不是一朝一夕練就的,挺直著腰背,雙手背在後麵不前進也不走。
禦天成的手下打開一點門縫,朝著裏麵看了一眼,少爺還沒有完全喝醉,正靠在沙發上灌著自己。
東念龍沒了耐心:“我勸你還是進去通報一聲,不然我賭你一定會死。不是我動手,是你們少爺親自把你幹掉。”東念龍挑著眉毛,他這可不是威脅,是好心提醒。
守門的人對著手下命令道:“你,進去通報一聲。”
包廂的門被拉開一扇,見那人進去,東念龍隻是雙手抱胸地站在門外等著,順著敞開的門看著在裏麵買醉的禦天成。心裏還是隱約的有那麼點不痛快和不屑,那個人正在為自己的女人難過,而籟思鳶從來就不屬於禦天成,卻能夠把那樣一個人弄成現在這幅德行,果然是好本事啊籟思鳶。
手下小心翼翼地走到禦天成的麵前,生怕惹怒了他,弓著身子低著頭報告道:“少爺,門口有個人找你。”
禦天成聽聞也提不起太大興致,隻是看了一眼門口,正好視線對上了立在門口的東念龍,頓時拿著酒瓶子的手就放下了。東念龍在見到禦天成注意到他的時候,也不顧門口的阻攔,直接推門進去。
手下們一下子緊張了起來,擋在東念龍的麵前,包廂裏的禦天成幽幽地開了口:“讓他進來。”
呆在包廂裏的那個手下出去的時候自動關上了門,包廂裏麵又恢複了一片安靜。
“說吧,來找我什麼事情。”禦天成的問話直接了當,端著酒瓶子照樣喝著。
東念龍拿過了旁邊一個水晶被子,拿了一瓶開好的洋酒倒了半杯:“你說呢,我來找你還能是為了誰。”
禦天成早就已經猜到,但是聽到他這樣說還是不免有些驚訝,放下手中的瓶子,原本靠在沙發上的背也前傾了,側過頭看著他:“你找到她了?”
兩個人能夠這樣坐在一個包廂的沙發上,還真是想都沒有想到過的事情,東念龍用手指摸著水晶杯的邊沿:“她一直就在我家。”
“嗬嗬。”禦天成不知道自己是醉了還是真的覺得好笑,扶著額頭緩了緩說道:“是嗎?”
“半個月前她生了一個男孩,今天剛把名字取好了,叫天邪。我知道你一直在找她,隻不過沒想到你都開始為了她買醉了,怎麼?籟思鳶對你來說真的就有那麼大的魅力?”東念龍不去看他,隻是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禦天成也不惱,他根本就沒有相信東念龍的話,前段時間東念龍的人還在滿城市的照著籟思鳶。
什麼一直就在他的家中,禦天成當然知道這是不可能的。隻不過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然東念龍也不會突然來找他。
“不能進去?那就讓禦天成出來見我吧。”東念龍麵無表情,隻是一雙眸子射出的寒光就足以讓抬著手阻攔他去路的兩人震懾。
門口一堆的人都感應到對方來者不善,東念龍的強大氣場也不是一朝一夕練就的,挺直著腰背,雙手背在後麵不前進也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