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應該問,我怎麼會知道那個奇怪的女人是誰的嗎?”紀熙揶揄地看了花子羽一眼。
“你不是都知道了。”花子羽頭也不抬,就說了這麼句。
紀熙拿起手中的啤酒跟花子羽放在桌上的碰了下:“來”
花子羽拿起啤酒一飲而盡。然後,又開了兩瓶。
紀熙也喝幹。接過花子羽幫他新開的啤酒,才點了點頭:“知道點。”
“說說。”花子羽將背靠到沙發上,拿著辣條,有一搭沒一搭地啃著。
“那奇怪的女人,叫Icy。至於隔壁那房子,是我們家小娜娜的,她跟奇怪的女人,是最要好的朋友,也就是俗稱的閨蜜。”
紀熙往自己嘴裏,丟了粒花生米。才接著往下說:“那奇怪女人的事,我知道的,也並不多,有些事,可能是關係到個人隱私方麵,小娜娜,也沒告訴我。小娜娜這人吧,平常大咧咧的,但對她這個閨蜜,可護得緊。”
花子羽難得的一句話都沒插嘴,就這樣靜靜地、很有耐心地聽著。
“小娜娜17歲去M國後才跟她認識的,不過聽說,她比娜娜更早到的M國。據說,是小娜娜有一次去酒吧玩,遇到事情了,然後,Icy出手幫忙了,當時,她就在酒吧裏做調酒師。當然,她打過很多工。”
“你可別以為,人家打工就忽略了學習,別看她年輕,人家可是正兒八經從斯坦福商學院畢業的研究生。對了,小娜娜現在在M國很有名的AC投資公司上班,她也是,不過,她們兩不在同一個部門,我們家小娜娜是證券部門的,而那位,是資產管理部的。聽說,辭職前,她已經是部門的一把手了。”
紀熙其實是真的很佩服單語彤的,別說是在Z國了,就是在M國,女性在職場上想做出一番成就,比男性都要更艱難,特別是在那邊,還存在種族歧視。可你瞧瞧,人家混得那叫一個風生水起啊。
花子羽:“她為什麼會辭職的?她這次回國,是打算長住還是?”
紀熙攤了攤手:“兄弟,別說我不幫你,這我可就不知道了。”
“不對啊,兄弟,你管人家是不是長住啊,這跟你有半毛錢關係嗎?還是說……”紀熙賊賊地看著花子羽。
花子羽理都沒理他。又拿起啤酒,一飲而盡。
在M國讀的書,而且,還打了很多工,她家裏,沒給她錢嗎?
可不對啊,一般來說,Z國人到M國去求學的,家境都是很不錯的,如果她的家境不好,那為什麼要跑M國去讀書?
做得好好的工作,說不做就不做了,是因為什麼事呢?
還有,她那天去陵園,到底是去看誰呢?……
疑問一個接著一個,不斷地蹦躂出來。花子羽手上嘴上動作也沒停,啤酒一瓶接著一瓶地喝著。不多時,桌上的啤酒,就空了大半,而且,這家夥的速度,並沒有絲毫減慢。
紀熙一看這勢頭,很不對啊,這家夥,想什麼呢,這是要自己把自己灌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