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朝著夜玄挑了下眉,這真的是師兄的手下嗎?

夜玄像是被問到了一件很丟人的事情,特別勉強的點點頭,然後轉過頭一副老子不認識躺地上那個人的樣子。

“狡辯也沒有用,大家都看到了,我這顆幼小的心靈已經受到了嚴重的傷害,欺負我家主子現在生病在床是嗎?”白煉半身不遂的躺在地上,一副我快死了的樣子。

陳旭目光裏透著濃濃的殺氣,死死的盯著白煉。

“陳長老怎麼了?這麼凶的眼神會嚇到我家的小白的。”薑玉兒好心提醒,看到陳旭這吃癟的樣子,薑玉兒很是開心。

陳旭將白煉和薑玉兒一並瞪了眼,擺起他長老的架勢道:“老夫是來找麟王的,麟王既然身體不適,那便不用下床,老夫進去跟他說幾句話便可。”

“果然是欺負到我們主子身上來了……”白煉輕飄飄話傳到眾人的耳朵中。

“老夫不跟一個奴才一般見識。”陳旭昂首挺胸,看都不看白煉一眼。

“可是這裏麵就你一個人在搭理我這麼一個奴才呀……”白煉覺得好無辜。

“你——”

“你還想跟我說話?”

陳旭哼的下甩甩手臂,沒在說話。

薑玉兒腦袋一轉,道:“夜玄,快扶小白起來,受了這麼重的上,又被打倒在地,這身體可不好養回來,咱們在青山派人生地不熟的,得了病也不好醫治。”

“我的傷就是因為沒有及時醫治才變得這麼嚴重的。”白煉馬上補話。

夜玄扶白煉起來,白煉抬著一隻腿借著他的力氣起來,還沒有站穩,就又是一陣暈眩,“不行不行,王妃趕緊給屬下找一個大夫吧,屬下有點頭暈。”

陳旭見白煉不像是裝的,皺著眉頭道:“老夫去叫大夫。”

青山派雖然受各國敬仰的同時也被他們惦記著,麟王府的人要真的因為他們而死,很可能會引起麟王府的聲討,到時候各國勢力借著這個機會,也絕對會過來分一碗羹,他決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薑玉兒攔住他道:“長老留步,小白才得罪了冷淩峰和您,這青山派恐怕都記恨著呢,你們青山派的大夫我看不敢用。”

“那你什麼意思?”

“長老給我個權限,去你們的藥房,我自己給小白抓藥療傷。”薑玉兒微微一笑。

“你也會療傷?”陳旭目光中帶著淡淡輕蔑。

“當然,我爺爺就是大夫。”薑玉兒全然無視陳旭眼中的輕蔑。

她手上的毒藥不多了,她必須要研製新一批毒藥自保用,山上的草藥多,但遠沒有藥房來得方便。青山派的藥房可是儲備著大量的草藥,也從不對外開放,都是大夫開藥,藥師拿藥的。她其實是可以用特許令牌的,但她不想讓師兄用麟王的身份太過高調。

“麟王不是有特許令嗎?”去藥房不是什麼大事,但眼下這個小丫頭他是裏外看著都不順眼,辦起事來,自然就不想讓她順風順水。

“特許令那是多麼神聖的東西,我不過是給小白拿點藥,不想興師動眾的,要知道多少人盯著我家王爺手裏的這個令牌呢。”薑玉兒有些膽怯,環視了下周圍才壓低了聲音說道:“而且,做人要低調,前天我們不過是拿著令牌去上部溜達一圈,回來就遭到了襲擊,他們不敢刺殺麟王,我可就慘了,小命都差點丟了,您敢說這跟特許令沒關係?”

想到這死丫頭前天差點死了,陳旭是又驚又喜,驚的是上部就會出現追殺事件,喜的是被追殺的是眼前這個叫他恨透了的丫頭片子。

前天的人除了被姬鈺鎮住了的淩陽,還有一個昏迷不醒的淩華,就在沒有活口,而背後主使者又不會倒出真相,陳旭自然是不知道其中的緣由,對薑玉兒的話信了個八成,畢竟特許令實在是太有誘惑。

“雖然是這樣,但藥房重地,豈能叫你們隨便去的?”

“陳長老不叫我去拿藥,是不想治好我家的小白了,我又不放心你們青山派的大夫,那可怎麼辦?”薑玉兒若有所思的看著白煉。

白煉自然不會放過接女主子話的機會,馬上憤憤的道:“王妃!不過是一隻胳膊一條腿!大不了堅持到會王府再醫治!”然後朝夜玄道:“兄弟,你們玉樹臨風開朗惹人喜歡的兄弟我被欺負了,你們一定要幫我報仇,將冷淩峰的手腳也打斷,這樣以後我就是治不好落下一身殘也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