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玉兒回到房間時,趙飛趙騰已經將戰場收拾好,為了以防萬一又布上了新的陣法,當然薑玉兒並沒有看出來。
房間很舒服,正如店小二所講,屋子裏麵琉璃玉器,雲錦紗幔,處處精致。隻是薑玉兒有擇席的毛病,一個地方沒有給她足夠的安全感她是不可能放心睡下的。
輾轉反側了一宿,中間倒是睡著了兩次,但都很快醒來,最後索性入定練功。
徘徊在花海之中,懸浮於天地之間,感受著體內源源不斷的靈力補給,薑玉兒感覺自己的靈力似乎又高了一個台階,望著遠方悠遠的山脈,那裏是靈力的最高峰,是她潛能的最大化,目前的她隻能遠遠望著,每朝著那邊走一點都要將身體重造一番來適應更充沛的靈力。
運功五個周天,緩緩睜眼開啟了五感,隨即一片喧嘩聲傳到她的耳朵中。
“求求你們快叫你家的主子出來吧…….”
“我們真的知道錯了……”
“快給我們解藥吧……”
已經快到中午,睡這世間的推移,毒性越來越強,也難怪這幫人一陣哀嚎。
薑玉兒起身開門,見趙飛趙騰如兩個門神一般攔著蘇家的人,蘇家的人一見到薑玉兒立即是雙眼放光,終於盼到了救星!
為首的蘇豬油趕緊道:“大小姐,錢都給您帶過來了,解藥就給我們吧!”他昨天將城裏的大夫都請過來,竟然沒有一個人能解!每隔半個時辰就全身劇癢一次,身上多處撓傷,用盡了各種止癢的方法都無濟於事,大清早就叫人準備好銀兩來到了客棧求解藥,活活的被這兩個門神攔住將近兩個時辰,死的心思都有了。
“急什麼,銀子先給本小姐點點。”
蘇豬油的手下馬上就將銀票呈上。
薑玉兒水亮的大眼睛不解的看著他手裏的銀票,道:“哎呦呦,這是什麼?本小姐之前不是說了嗎?隻認識銅板。”
“我的祖宗——”蘇豬油跪下去的衝動都有了,“您就高抬貴手吧,我以後不敢了…….”
“你敢不敢關我什麼事?”薑玉兒聳肩道,“大不了在毒你一次,反正下毒又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我這裏還有兩千兩……”蘇豬油從袖子裏掏出幾張銀票,雙手呈上,“您大人有大量,別跟小的計較了……”
薑玉兒撇了下嘴,很是不情願的接過所有的銀票,清點了一下,笑眯眯的道:“看在你們這麼有誠意的份上,本小姐不跟你們計較了,畢竟咱們來日方長嘛~”
“是是是,您快給我們解藥吧。”他都快癢死了,哪裏還想著她話語裏麵的意思,殊不知這隻是他噩夢的開始。
薑玉兒沒跟他們廢話,丟給他一瓶藥丸,“每人一粒。”
蘇豬油接過來倒出來幾粒就往嘴裏送,一股腦的全咽進去了,完事才將瓶子交給自己的手下。
薑玉兒皺眉盯著蘇豬油道:“不是說每人一粒嗎?”
“你這滿滿的一瓶子解藥,又不是不夠用,多吃你幾粒算得了什麼?”蘇豬油明顯感覺自己不癢了,一高興就容易忘形。
薑玉兒粉唇帶著醉人的笑,道:“本姑娘隻會用毒,就算是解藥也是用毒做的,一粒可以解你現在的毒,吃多了就會中新毒。”
“什麼!”蘇豬油第一反應就是摳自己的喉嚨,隻是為時已晚,藥丸入喉即化,任他怎麼吐都吐不出來。
這回他真哭了,直接跪在地上,目光閃爍,眸中滿是懇求,“我錯了……求您把解藥給我吧……”
薑玉兒無害的聳聳肩,道:“這個就真沒有了,不過解毒的方法倒是有一個。”
“什麼方法?”蘇豬油現在明顯感覺自己的身體開始發燙,癢是不癢了,燥得很。
“回去在冰水裏麵泡兩個時辰,泡的過程中每隔半個時辰放半碗血。”
“這不是要了我的命嗎?”
蘇家的手下們,無比同情的看著自家的公子,節哀……
薑玉兒雙手環胸,閃動著極其無辜的大眼睛道:“那你就受著吧,這毒藥毒發倒也沒有那麼厲害,就是身體發熱,頭腦發暈,一粒頂上兩天,你剛剛多吃了好幾粒,具體要求熱上幾天我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