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尊者冷笑一聲,不慌不忙的找了個椅子坐下,“你就算是發誓,本尊者也不會相信的,你們當時一個是將軍一個是皇後,跟青山派扯不上任何關係,他們怎麼會主動聯係你們?敏貴妃,本尊者可從來不覺得向掌門坦白是下下策,本尊者再不濟也還有些用處,保命是可以的,但本尊者有自己的原則,你若是再跟本尊者耍小聰明,別怪本尊者無情!”
敏貴妃急了,馬上坐到北尊者的不遠處,拿出十萬倍的誠心,“當初本宮與哥哥想要將青山派變成鴻兒的江山籌碼,您也知道,皇上他喜歡麟王,後來德妃那個小蹄子又爬上來,其力量不容小窺,我哥哥遠在邊疆,本宮手上必須要有底牌才行!”
北尊者狠狠的拍了下桌子,瞪著敏貴妃低吼道:“天底下像你這樣處境的人多的是,他們為什麼不找烈國?他們又怎麼找到你的?如實回答,不要糊弄本尊!”
許是被北尊者的氣場給鎮住了,敏貴妃不敢有半點含糊,“魔教的本部好像就在烈國,找到哥哥的時候其實我們也很意外,我們真的不知道魔教在想什麼。”
“那除了魔教,毒藥的事情嗎?你既然跟魔教沒有聯係,那如何為本尊討得解藥?你說話漏洞百出,叫本尊如何相信你?”北尊者的語氣依舊沒有放緩,二人說話的氣氛十分緊張。
“冤枉呀。毒藥的那個是另有其人,他隻負責提供毒藥,我們手上的死侍全部都吃了他的毒藥,那人神秘的很,我們隻知道他跟魔教也屬於合作關係,其他的就真不知道了,甚至連跟我們接頭的人都沒有見過。”敏貴妃使出渾身解數想叫北尊者相信自己。“前段時間要解藥時我們倒是聯係過,但也沒有見到他們的麵,隻知道有事找他們就去天香茶樓題詩,他們看到後會主動跟我們聯係的。”天香茶樓題詩,可以花錢將自己寫的試掛在茶樓裏供人觀看。
“詩?什麼詩?”
敏貴妃猶豫了一下,起身從暗格裏拿出一本發舊的書,遞給北尊者,“尊者,咱們現在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本宮絕不會騙您,就是這本,我們往來書信也是照著這本書上的來的,前兩位數字代表頁碼,後兩個數字代表對應頁碼上的文字。我們每次想要找他們,就會從這裏麵隨便找出一首詩掛到天香茶樓。”
北尊者翻了翻書,眉頭不禁皺了起來,氣衝衝的將書拍在桌子上,“你當本尊者是三歲小孩嗎?這裏麵的也能稱作為詩?”
敏貴妃尷尬的笑了笑,“本宮拿到這個的時候也有些不可思議,但我們通信用的確實就是這個,也就是因為這個,掛在天香茶樓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畢竟在那題詩的都是隻會花錢的紈絝子弟嘛……”
北尊者嘴角抽搐了一下,“這個我今天拿走研究,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沒問題,那玉兒的事情……”敏貴妃朝著北尊者擠了下眼。
“哼!你倒還真是為了自己兒子不予餘力的算計,被人算計了都不知道。”反反複複北尊者也沒有答應她任何事情。
敏貴妃愣了下,“尊者何出此言?”
“你連魔教的教主是誰都不知道,光認識一個跑腿的就敢與青山派為敵,你以為魔教得手了會將青山派的控製權交到你們手上?本尊者可是有一個很重要的信息沒跟你說。”
“什麼?”敏貴妃開始緊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