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彧緊緊地擰著眉頭,盯著姬鈺發出低吼,如凶惡的野獸。
姬鈺不以為然,若無其事的挑了挑眉。
兩人對峙,最終還是斯彧敗下陣,他咬著牙根道:“我解。”
“早點解也就不用受這麼多的皮肉之苦還有精神刺激了。”姬鈺不良的補刀。
……
若不是自己致命的把柄攥在姬鈺手上,他真的很想上去撕爛姬鈺的這張嘴。
“將他帶走。”
“我在這裏可以解!”
姬鈺撇了下嘴,聳聳肩,“可是我們又不懂的禁術,萬一你做什麼手腳呢?當然要將你留在身邊等我們的人全好利索了,再將你放走呀。”說完對著白煉使了個眼色。
白煉抬腿就給斯彧一腳,“趕緊走!”
斯彧斷了一條腿還被白煉束縛著,躲也躲不開,實打實的挨了一腳,瞪了眼白煉並沒有說什麼。隻是在走的時候瞄了眼薑玉兒。
薑玉兒恍惚了一下,斯彧的那一眼竟然叫她看不太懂,隻覺得有種莫名奇妙的憂傷。不過她也沒有糾結,趕緊詢問姬鈺的情況,“師兄,你這邊怎麼樣?有沒有受傷?這一堆死人是怎麼回事?”
山洞裏麵約有百平米,在最裏麵的位置癱倒了一堆的人,他們都屈著腿躺在地上,每個人都渾身是血,應該是坐著身亡的。這堆人的旁邊還橫七豎八的躺著幾十個黑衣人,他們身上都有多處劍傷,一看便知道是麟王府這些侍衛的傑作。
姬鈺的目光在最裏麵的那些人上麵停留了片刻,麵色顯得有些黯然,“他們是斯彧在附近城池抓來的人,被困在斯彧設的陣法中,由這些死侍守著陣法。我們想要營救這些人,卻不想掉進了斯彧的禁術陣法中,我們生他們便要死,若要救他們,我們便要用自己的血填滿陣法圖。”
薑玉兒注意到腳下的陣法圖,溝壑深約兩寸,十分複雜,足有幾十平米大小,若是要用鮮血填滿,除非把麟王府的這些人的血都放幹了。斯彧這擺明了就是在為難姬鈺。
“就在我們想對策的時候,這些人突然全身噴血集體死亡,之後困著我們的陣法便不攻自破。”縱使是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姬鈺,在麵對這些無辜百姓突然暴死時,也覺得心悸,僅僅是殺了那些死侍是解不了他心中之氣的,禁術才是罪魁禍首。
薑玉兒的心情也變得沉重下來,這些百姓便是斯彧用來吸收冷淩峰和念吳的犧牲品。
禁術……
兩人最後走出山洞,夜玄從暗處出來,“主子。”他一直都在山洞外麵為姬鈺他們把關,薑玉兒來的時候他沒有阻攔沒有通報也沒有現身,也正是因為這一點,姬鈺並沒有將注意力放在悄悄進來的薑玉兒上麵,才有了之前的真情訴說。
“將裏麵收拾幹淨。”
“是。”
雖然薑玉兒的輕功不錯,但她更享受被姬鈺抱著飛的感覺,兩人映著月色一路前行。
“你是怎麼猜到那不是我的?”姬鈺突然開口問到。
薑玉兒愣了愣,她以為他會先問孩子的事情,嘟了下嘴道:“我天天跟你混在一起,閉著眼都能聞出是不是你來,當然不會認錯。”
“哪有天天混在一起!”某王爺傲嬌的皺了皺眉,“至少昨天咱們就沒在一起。”
薑玉兒嘴角一抽。得!她敢打賭某人又要要補償了!
“所以一會你要好好的服侍我,補償我,安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