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竟無語凝噎，應該可以形容此時銀行這邊的談判人員的心情了吧。
周涵的心裏終於算是舒了一口氣，這樣就不是自己的問題了，劉莽講不出這十億資金的來源，那麼就算自己這邊不通過，玉常忠應該也不會說自己什麼。
不僅沒有得罪這邊，常春平那邊也有了交代，老天難得的站在了這邊，真真天助我也，周涵有種熱淚盈眶的感覺。
“如何對賭？”玉常忠除了開頭主持會議的時候講過話之外，一直都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如今一插嘴，周涵心理咯噔一下，高興得太早了。
這次的對賭協議，銀行是為政府背鍋的，貸款方和被貸款方都不屬於政府這邊，但是如果這個對賭協議一簽定，不管後麵劉莽的工作室盈虧，政府都算穩賺不賠的。
要麼政績上去了，要麼極具價值的俱樂部所有權以及管理權就歸了政府這邊。
從原則上官不與民爭利，而且政府體製不允許擁有這麼一個私營性質的東西，但畢竟一開始政府就有掛名，想要給它一個合適的名目讓它變得合理，這對於星城政府來說太容易了。
周涵忽略了星城政府這方麵的決心，或者應該說忽略了玉常忠這邊的決心。
“兩個月，賺到五個億。”劉莽變得鄭重其事起來，這才是劉莽目前唯一的解決辦法，除此之外，就隻剩下賣身了。
會議來到這裏，才是最艱難的時候。
前麵雖然一直在插科打諢，胸有成竹的樣子，特別是小莫竟然意外的感動了自己一把，因此劉莽都有些浪了起來。
劉莽看著玉常忠以及銀行這邊或疑惑、或擔憂的表情，接著解釋道：“不排除上述說的辦法。其中廣告部分的收入一旦簽訂，那麼會以此為標準留下一年內預期價值三個億的廣告空位。如果依據這個標準，廣告預期價值不能達到三個億，廣告方麵的收入就不算在這五個億裏麵。”
看著玉常忠若有所思的樣子，周涵站了起來。“劉總，我們先不忙著討論對賭協議具體如何執行，就以內容來說，劉總目前還有十個億的差額，這樣用一個五億的對賭協議就將其進行替代，恕我不能同意，我們銀行也不可能同意，不然到時候中間損失的五個億誰能來承擔？”
“玉書記，對賭協議屬於商業行為，而且具有巨大的風險。銀行雖然也有一定的風險預算，但那屬於人力不可抗拒的銀行必須承擔的借貸風險。姑且不論這份協議中本身存在的風險，就這兩嘴這麼一張一估算就已經五個億的資產平白蒸發了，這個協議我們銀行方麵真的無能為力。承擔不了這麼大的風險。”
玉常忠很認真的聽完周涵的回複，然後麵無表情的看向劉莽，歪著頭。
劉莽知道自己需要給玉常忠一個解釋了，或者用足夠的理由說服玉常忠，同時讓銀行方麵看到自己有足夠的能力保證銀行方麵的利益。
“如果兩個月的時間我們花卉工作室能賺取五個億，那麼一年下來賺取十五到二十個億就存在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