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靜香剛開口,男人就截斷了她的話。
蔡靜香誠惶誠恐地低頭,“主子恕罪。”
“羅鳳怎麼樣了?”男人問。
“主子,羅鳳一直嚷著要見你。”
蔡靜香說著事實,“羅鳳身上的傷,這幾天有惡化的跡像,你看……”
“給她找個醫生,不過,你要告訴她,如果再敢擅自行動,不用外人動手,我就會親手了結了她的命。”
說到這裏,男人話題一轉,一臉陰狠道,“記住剛才那個女人的臉,她是我的女人,是我的未婚妻。”
“誰敢對她不敬,誰就是不尊重我。”
“什麼?”蔡靜香一時沒有穩住情緒,不可思議地拔高了音量,“她就是簡小棠。”
對於簡小棠這個名字,她早就知道,隻是從沒有見過人。
想到剛才見到簡小棠的情景,蔡靜香不得不承認的是,簡小棠雖然渾身上下都透『露』著一股稚嫩,但是,無疑,那樣的氣質才是最吸引男人的。
特別是像肖風這樣,吃多了麻辣湯,總想吃兩口清湯的男人。
“嗯?”
肖風挑眉回頭,金絲眼鏡下的雙眼,淩厲地眯成了一條線縫,警告說,“不要再做剛才那樣的事,我喜歡聽話的女人。”
“主子,你誤會了?”
蔡靜香連忙解釋,“我是真的不知道她就是簡小棠,就是你的未婚妻!”
她是真的不知道。
“羅鳳就是最好的例子,不要觸犯了我的忌諱,否則,別怨我不顧及我們之間的情份。”
不理會蔡靜香的辯解,肖風徑直說出了他的意思。
言落,轉身便離開了房間。
獨留蔡靜香一個人站在落地窗前,看著肖風漸行遠去的背影。
她不是羅鳳,不會傻到看不清形勢。
肖風這樣的男人,心裏隻裝的永遠隻有權利,女人於他而言,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附屬品。
這樣的男人,是沒有心的。
一個女人,一旦愛上這樣的男人,受苦受累的隻有自己。
簡小棠悔死了。
她站在大卡車前,看著一卡車的紅酒,心裏悔得不要不要的。
心裏將葉深罵了個體無完膚!
十五分鍾前,當她拉著一大卡車的紅酒到別墅大門時,權啟早已經等在了那裏。
不僅如此,大卡車一到,權啟就走到司機麵前,和司機一陣嘀咕後,司機便徒步下山了。
留下了大卡車和一車的紅酒。
其實吧,這也沒有什麼的。
隻是……
權啟送走那司機後,走到她麵前,十分同情地看著她說,“小棠,少爺讓你把酒都搬去酒窖。”
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權啟是什麼意思時,權啟就扭頭對一旁的保鏢吩咐,“少爺說了,她今天不搬完這些,就不準下班。”
隨即搖著頭,歎著氣地離開了。
也就成了她現在這個樣子了。
早知道結果是這樣的,剛才,她就該少裝些酒的,她怎麼就那麼手賤,搬起石頭來把自己的腳給砸了。
簡小棠看著一大車的紅酒,正不知道從哪裏下手時,藍玲的聲音,就在她身後響起,“簡小棠,少爺說,你可以不搬這些紅酒。”
“真的?”
簡小棠雙眼一亮,閃亮如夜空高懸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