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恨我?”
葉深抬手,一把擒住了簡小棠的下頜,微抬,迫使簡小棠微眯的醉眼看著他,語氣陰森恐怖,臉上盡是狂風暴雨,“簡小棠,既然你都對我評價了,我不做點什麼,還真對不起你的評價,你不是說我是*****犯嗎?那好,我就做*****犯給你看。”
“我之前念在你身上到處都是傷,對你痛惜有加,既然你不領情,那我就沒必要心軟了。”
言落,一甩手臂,簡小棠就倒到了旁邊沙發上。
不給簡小棠說話的機會,撲了上去。
開始了屬於他氣憤的掠奪方式。
簡小棠醒來時,頭昏眼花,全身都在痛。
揉著發暈的腦袋,努力回想著白天發生的事,一點印象都沒有,倒是全身傳來的感覺,讓她氣憤地吼了起來,“葉深,你他媽沒有見過女人嗎?”
晚上要了她一夜,白天又來。
真是不分晝夜了嗎?
禽獸不如的東西
早晚****。
簡小棠忍著渾身的不適,摸到床頭櫃上的開關,開了燈。
一時間,如同窗外般黑暗的房間,亮如白晝。
簡小棠看著沒有手銬的雙手,脫口道,“這才好嘛!怎麼說也是堂堂軍校畢業的學生,被手銬銬著算個什麼事?”
隨即翻身下床去找衣服。
下一秒,她又哇哇大叫起來,大喊,“混蛋葉深,你給我滾出來。”
門口的保鏢,動作一致地低下了頭,示意他們沒有聽到。
這下,他們可是知道為什麼那兩個同事被罰去跑後山了。
這差,不好當!
“少爺!”
一雙鋥亮的皮鞋印入眼底時,兩人齊齊恭敬地喚了聲。
“讓管家把門換成隔音的。”
葉深對兩人吩咐,抬腳進了屋。
掃了眼坐在床邊,穿著寬大睡裙的簡小棠,輕笑,“不錯,比我想象中的堅強,看來我還是心軟了。”
他以為這個女人會起不來床的。
雖然事後他給這女人腹部和腰部等傷口上了藥,但是,那傷口都有紅腫的跡像,恢複得不是很好。
就算他不在現場,他也知道簡小棠是怎麼殺的藍玲。
不愧是特種軍校畢業的,為達目的,對自己也能下得去手。
簡小棠自動忽略了葉深那不好聽的話,抬手指著她的雙腳說,“你是什麼意思?”
居然把她的雙腳用鐵鏈給鎖了。
媽的,她又不是牲口,用得著這樣對她嗎?
“我不鎖你,你會跑的!”
葉深說著他的意思。
“我不會跑,你幫我把鐵鏈打開!”
簡小棠承諾。
“我不相信你。”
葉深拒絕。
“葉深,肖風已經結婚,我是回不去了。再者,你比肖風強多了,不管是勢力還是顏值都比肖風強,我跟著你比跟著肖風強,我怎麼會跑呢?”
簡小棠說得一臉真誠,頭頭是道。
如若不是昨天聽到了簡小棠的酒後吐真言。
葉深想,此時此刻,他一定會相信簡小棠說的。
現在嗎?
他隻當是在看簡小棠演戲。
簡小棠願意演,他看就是了。
不僅如此,作為一個合格的觀眾,他是應該時不時地配合鼓勵一下的。
“我確實比肖風強多了。”
葉深點頭。
“是的是的。”
簡小棠滿心歡喜地繼續說,“跟著你,我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呢?”
“不是我*****你,把你睡髒了,讓你配不上肖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