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小棠抬手摸著胃,感到無比幸運,這個時候,她的胃居然神奇地不痛了。
簡小棠看了眼旁邊的手術刀,想到陳豔的話,撈過一把看似最為鋒利的,藏到了袖下。
對陳豔,她必須一擊即中。
她現在體力恢複不到以前六層,相當於一個普通人。
和陳豔硬碰硬,就算陳豔是個普通人,不會武技,她會用一些打鬥技巧,也不一定能勝。
更何況,對陳豔,她還是有些忌憚的。
畢竟,一個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把她從人群中帶走的人,應該不普通。
她不能掉以輕心。
做好一切後,簡小棠閉眼假寐,似睡著了般。
約莫二十分鍾後,一陣輕盈的腳步聲傳來。
隨即就是鑰匙轉動,開啟房門的聲音。
簡小棠緊閉的眼,微微掀開了一條線縫,就見一婦人開門走了進來。
婦人戴著頭帽,戴著手術室醫用的口罩,除了一對眼睛在外,簡小棠看不到婦人的相貌。
婦人的一切都很好地掩飾在了那身純潔而高貴的天使服下。
不過,用腳趾頭想,簡小棠也能猜到這婦人是盈盈的母親,陳豔。
那個要把她的器官割下喂狗的惡毒女人。
陳豔站到簡小棠床邊,輕蔑地看了簡小棠一眼,就去綁簡小棠的手腳。
簡小棠早有準備,在陳豔去綁她的左手時,右手持刀,直接往陳豔的脖子劃去。
陳豔雖然避開得快,卻還是因為兩人的距離太近,被劃到了右臉。
手術刀鋒利無比,陳豔被劃的右臉,立即有鮮豔的血液流出。
陳豔抬手,沾了點臉上的血跡,放到眼前看了一下,一點不驚訝地說,“果然,你的睡著是裝的。”
不慌不忙地拿起搭在旁邊架子上的毛巾,擦了一下臉上的血跡,興奮地說,“我突然間有些期待我們接下來的遊戲了。”
“我想看著手術刀把你身上皮膚一點點割掉,讓狗一點點食你肉,啃你骨頭的模樣。”
“陳豔,凡事沒到最後一刻,不要得意太早。”
翻身下了手術床的簡小棠,握著手術刀,一臉憤恨地看著陳豔。
該死!
她竭盡全力的一刀居然被陳豔躲過了。
這不算什麼。
最主要的是,陳豔剛才避開危險時的機警與敏捷,讓她完全不敢有一丁點小覷陳豔。
說白了。
陳豔就是一個練家子。
就是不知道和藍玲比起來,到底是這母親厲害,還是那女兒厲害。
“也是!”
陳豔沒反駁地點頭。
許是簡小棠醒了讓陳豔興奮,也有可能是陳豔根本不把簡小棠放在眼裏。
在簡小棠離開手術床時,陳豔就脫掉了身上的手術服,摘下了口罩和醫生帽。
這個時候,簡小棠才能清楚地打量起陳豔。
一米六左右的身高,不胖不瘦的身段,一身與簡小棠身上衣服一樣的,純黑色運動休閑裝,一頭小男士的短發。
雖已四十多歲,但保養得比較好,整個人看起來顯得年輕。
想到剛才藍德才的話,簡小棠的眼睛情不自禁落到了陳豔的小腹上。
看著那已高隆起的小腹,簡小棠壞心眼地計算著勝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