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深不理會梅嵐,徑直進了裏麵的房間,心痛地將床上的簡小棠抱進了懷裏。
這個傻女人。
在他麵前武裝得像隻刺蝟,在家人麵前卻是這樣的懦弱不堪。
“他們不要你,我要!”
“他們要賣你,我買!”
“這一生,隻要你想要,我都弄給你,我會成為你最堅強的後盾與依靠!”
葉深抱著簡小棠出來,對簡雲海和梅嵐說,“如果還想多活幾年,就不要再打簡小棠的主意,否則,我會讓你們早早下地獄。不要置疑我的話,我葉深向來說到做到。”
抱起簡小棠就離開了。
簡小棠身上的春藥起反應了,他得趕快給找一個地方。
葉深一走,簡雲海就埋怨梅嵐,“你看看,我早說過這樣不行,你偏不相信,你……”
“簡雲海,少在那鬧騰,別忘了你窮困潦倒的時候,是我不嫌棄你地嫁給你、幫你的。現在好了,為了一個無關的人,你竟然埋怨我了。”
梅嵐尖著的大嗓門一吼,簡雲海直接禁了聲。
如果不是念著當年的那份知遇之恩,他早就和梅嵐離婚了。
如果不是念著當年的那份情誼,他也不會事事順著梅嵐,到了今天這地步了。
“張總,對不起,你看……”
梅嵐不理會簡雲海,對旁邊的老頭道歉說,“反正你也沒有損失,錢還在那裏。”
見男人沒有反應時,梅嵐繼續說,“你放心,如果以後我有合適的,我一定帶給你,我……”
“嵐,他好像……”
簡雲海拉了拉梅嵐的衣袖,指著坐在沙發中一動不動的老頭,狀著膽子上前,將手指放到老頭鼻孔處,隨即瞪大了眼地說,“嵐,他果真沒氣了。”
“什麼?”
梅嵐不可思議,愣了有一秒,隨即拉著簡雲海就跑出了房間,“我們快走。”
梅嵐和簡雲海一走,老頭就睜開了眼。
很是淡定地起身,拿了桌上的錢,走了出去。
形似枯稿的手,拍了拍他的心髒處,布著皺紋的臉上,一抹興奮與恐懼同時爬上,“太可怕太刺激了,竟然遇到了他。”
簡小棠再次醒來時,已經躺在醫院,腦中記憶全無。
看著潔棠的房間,以及手臂上吊著的輸液袋。
她回憶了很久,也沒想起發生了什麼事。
後腦勺傳來一陣刺痛時,她的記憶才逐漸回籠。
隻是,記憶也中止在了後腦勺傳來的疼痛中。
直到……
“醒了!”
清冷的聲音響在她的床邊。
“少爺,我怎麼會在醫院?”
簡小棠問床邊的葉深。
葉深看了眼她的輸液袋,臉色不太好地說,“你怎麼就那麼蠢?”
昨天,要不是他去了,那後果不堪設想!
“我怎麼就又蠢了?”
簡小棠不滿地嘟起了嘴,看著右手臂膀上纏著的繃帶,很是疑惑地問,“我這手怎麼又弄傷了的?”
簡小棠不問還好,她一問,葉深的臉色更難看了。
“你自己弄的。”
葉深黑著臉說。
確實是簡小棠自己弄的,隻不過,那情況就有點那啥了。
今天早上,在知道簡小棠中了春藥後,葉深本想‘勉為其難’地當解藥,哪料,正當他臨門要進時,簡小棠迷糊的把手砸向了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