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深聽著聽著,臉上露出了笑意。
簡小美有孩子,以著簡小棠那正義的自居,定不會再插足。
不過,該死的女人,居然又偷偷地跑去見肖風。
或許……
孩子……簡小棠在街邊走著走著,忽地就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抬腳就追了上去。
腦子裏全是劉惠和劉長在奢侈品牌商城十六樓說的話。
她想去問個究竟。
簡小棠遠遠地跟著徐雲崗。
見徐雲崗進了一間破舊的平房時,簡小棠連忙跟了上去。
還未走近,她就聽到了一個虛弱的聲音,著急地說,“雲崗,你怎麼又去買藥了,媽不是給你說了,那五千塊錢是給你讀書準備的,是不能動的嗎?媽這個病,隻是一個小感冒,挨個幾天,自然就會好的。”
緊隨著就是一陣揪心的咳嗽聲。
“媽,我沒用那錢!”
徐雲崗說,“再說了,我上軍校後,有津貼,也用不了那麼多的……”
“林玲,你不要臉!”
徐雲崗安慰的話沒說完,一個不善的聲音就插了進來。
圓滾矮胖的身段,尖酸刻薄的嘴臉,正是劉惠。
劉惠身後跟著耷拉著腦袋的徐傑。
劉惠雄赳赳氣昂昂地一腳踹開了徐雲崗進屋時,沒有關牢的屋門,走了進去。
“劉惠,你來幹什麼?”
林玲在徐雲崗的幫助下坐到了床上,虛弱地質問劉惠。
林玲的問話,戳到了劉惠的痛楚,劉惠尖著嗓音,拔高了音量,“我來幹什麼?你好意思問我來幹什麼?”
“林玲,我告訴你,徐傑是我的男人,他的錢是我們的夫妻共同財產,你沒有一分一毫的支配權利。”
打量著林玲與徐雲崗的住處說,“現在,你要不把那五千塊錢拿出來,我就叫人拆了你這房子。”
“五千塊錢?”
林玲下意識就捂住了枕頭,“這錢,我不能給你。”
徐傑進屋,站到劉惠身後,說著好話,“劉惠,算了,這錢就當給孩子的撫養費吧!這一年多,我也沒有給過他一分錢。”
這時,林玲似乎才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
她直呼劉惠的名字,質問劉惠,“劉惠,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我沒權利支配徐傑一分一毫?”
“林玲,你也別給我裝了,你叫你兒子找徐傑拿錢的事,徐傑一五一十地告訴我了。”
劉惠得意洋洋地說,“五千塊錢,一分也不能少,少一分,我就讓人拆了你們這破窩。”
“我沒有拿他的錢,咳咳咳……”
因為激動,林玲劇烈地咳嗽起來,好半晌才說,“我這錢不是他的,這錢是我開店賺的。”
“林玲,別給我說那麼多廢話,現在就把錢交出來,否則,別怪我動粗。”
劉惠根本不聽。
林玲氣得不輕,劇烈地咳嗽起來,想要開口,無賴一直咳嗽著。
劉惠直接上前,欲去搶林玲的枕頭,她剛才可是看到了林玲的小動作的。
那錢,一定在那枕頭裏。
在劉惠撲向林玲時,徐雲崗抬手,直接推倒了劉玲,霍地起身,完全沒有一絲尊敬之意地直呼徐傑的名字,質問,“徐傑,我什麼時候找你拿錢了?”
徐雲崗也是氣得不輕,才會不顧林玲再三的叮囑對劉惠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