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小棠看向男人,用著激將法,“你什麼都不說,該不會是怕殺不了我,反被我收拾了吧?”
她覺得,除了藍家人,她還真沒得罪過誰。
至於許家,在許家人手裏,她是吃虧了的,至於許家的下場,那更不關她的事,那可都是葉深做的。
再說了,眼前這男人,和許家那種小商家出生的人,不一樣。
眼前這男人,一身的倨傲,眼高於頂。
與葉深一樣,也不一樣。
一樣都是身居高位的模樣
不一樣的是,葉深是讓人自己感覺自己在他麵前是螻蟻,而眼前這人是把人看成是螻蟻。
葉深是讓人自形慚穢,眼前這人是自以為是。
一正一邪,在葉深和眼前這男人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她,還是喜歡葉深多一點。
“忘了?”
男人粗眉向上一挑,本就不大的眼微眯間,隻剩下了一條線縫,“不過,忘了也不要緊。很快,你什麼都會想起來,無論是你還是葉深,你們都會為我二弟三弟的事買單,我二弟三弟也等久了,是該讓你們去陪他們了。”
男人的話音落,簡小棠便躥向了房門。
早已滑到了手中的袖中手槍,對著守在房門處的兩人就是兩槍。
下一秒,她成功地躥出了房門。
順著樓梯往下跑。
她沒有坐電梯。
真正跑起來,下樓坐電梯沒有她跑步快。
毫不例外,她的身後,跟了一群黑衣人。
簡小棠下到九樓時,就看到一個著酒店服務員裝的少女進了換衣間。
簡小棠閃身就跟了進去。
不待少女驚呼出聲,抬手就把少女劈暈了。
出換衣間時,她豁然穿上了酒店服務員的衣服,戴上了酒店服務員通用的假發套,換上了一張普通少女麵孔。
麵孔是她在黑市買的,三張人皮麵具中,唯一的一張女人臉。
“阿蘭,終於找到你了,快點,老板們等不及了。”
簡小棠站到通道口,正準備大搖大擺地離開,一個四十來歲的女人喊住了她。
女人穿著與她身上一樣的酒店服員服的衣服,走到她旁邊,不由紛說,拉起她就走。
“哦!”
簡小棠乖巧地應了聲,隨著拉她的女人‘同事’離開了。
因為,她看到了成群的黑前人,徑直從樓上,經過她身邊往樓下跑去。
見狀,簡小棠斜斜地勾起了唇。
不料,她這一幕被剛回頭的女人看到。
女人蹙著眉頭警告她,“阿蘭,別說惠姐沒提醒你,進去後,你自己小心點,別以為接觸到那些男人,就能飛上枝頭變鳳凰。我告訴你,那些人都是在棠海市道上混的,沒有一個人是護花使者,相反,他們可都是辣手催花的主。”
簡小棠不是阿蘭,自不是任人欺淩的主。
反正她也隻是借一下阿蘭這身行頭,暫時避避禍。
至於阿蘭……
她也算是體貼了阿蘭,現在的阿蘭正在換衣間的衣櫃中呼呼大睡呢!
“我知道了。”
簡小棠低頭,代替阿蘭,細若蚊聲地道謝,“惠姐,謝謝你。”
簡小棠剛說完,下一秒,女人的一句話,就讓她的心提了起來。
“阿蘭,你的聲音怎麼變了?有點嗡?”
女人疑惑地問,不待心驚膽顫的簡小棠辯解,便又語重心長地教育道,“阿蘭,不是我說你,你晚上睡覺還是別開空調睡了,空調雖然好,但容易感冒,聽你的聲音,想來是感冒了。”
簡小棠為了表示她在聽,這次聰明地沒再出聲,隻是淡淡地‘嗯’了聲,以表示她在聽。
“你是不是發燒了?連反應也慢了?”
她低調的回應,換來了女人不滿,女人駐步回頭,對簡小棠說,“阿蘭,抬頭,讓我看看你的臉,看你是不是感冒引起發燒了?”
簡小棠哪敢抬頭,女人說完,她不但沒抬,反倒把頭低頭更下,為了解釋她的動作,她揚著嗡音,解釋說,“惠姐,我吃過退燒藥了。”
也就是,她確實是發燒了。
“那我更要看看你有沒有退燒,生病了是不能去伺候那些人的。”
女人說著,就往簡小棠的臉的方向湊近。
簡小棠下意識地右手成刀。
隻要女人腦袋一靠近,她就會毫不猶豫地劈暈女人。
如果讓女人發現她不是阿蘭,她一定走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