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紅色法拉利中的簡小棠,狠狠地打了一個噴嚏。
十分不滿地揉著鼻子,“不知道哪個該死的又在詛咒我?”
車是李玉兒的。
李玉兒說她調查事情需要一個交通工具,就把車借給她用。
並告訴了她棠仇安等人的下榻之處。
巧的是,她剛過去,就碰到棠仇安上車出門。
便跟了過來。
她大概已經猜到了棠仇安的打算。
阿文和阿廣是死在高峰酒店樓頂的。
想來,棠仇安是要在阿文和阿廣死的地方殺李淩峰,以祭拜阿文和阿廣。
簡小棠下車,尾隨棠仇安等人身後,進了高峰酒店。
許晴晴和李玉兒從一旁走了出來。
李玉兒按開了簡小棠停好的車,粉色法拉利的車門,許晴晴勁步上了車。
一分鍾不到就返回到了李玉兒身邊。
兩人看了一眼粉色法拉利後,眼中皆露出了恨意與狡笑。
許晴晴一臉崇拜地對李玉兒說,“表姐,還是你有辦法。”
心裏卻對李玉兒鄙視到了極點。
真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簡小棠去救李玉兒的哥哥,李玉兒不但不幫忙,還讓她在簡小棠車上裝置炸彈,想趁亂炸死簡小棠。
製造簡小棠是棠仇安殺了的假象。
李玉兒嗬地冷笑,“簡小棠早就該死。是她害得我身敗名裂,讓賀強到現在還在外麵花天酒地地不歸家,是她害得我爸停職在了家中。”
“一切都是簡小棠,如果不是簡小棠,我李玉兒何至於活得像現在這樣捉襟見肘!”
許晴晴擔憂道,“表姐,要是簡小棠和表哥一同上了車,我們還按下炸彈開關,引爆炸彈嗎?”
李玉兒望著粉色法拉利,美麗的眸子,眯成了一條直線。
她沒有回答許晴晴。
但是,從她眼中的恨意,許晴晴就狠到了其用心。
所以,許晴晴更加對李玉兒產生了隔閡。
兔死狐悲的感覺,在許晴晴心中蔓延,一時間,許晴晴隻感覺手腳冰涼。
一個連親生哥哥生死都不顧的人,會在乎她這種隔了橋的表妹的生死嗎?
答案是顯而易見的。
李玉兒恨李淩峰。
自從李淩峰曾為了簡小棠,打了她一巴掌後,那顆仇恨的種子就在李玉兒心中種下了。
後來,在李淩峰對簡小棠一次次的維護中,那顆種子就生根發芽,成形了。
李玉兒並不關心李淩峰的生死。
之所以找人救李淩峰,隻是不想棠仇安將仇恨的尖刀對準她。
而在商場停車場看到簡小棠時,她就生出了一條計。
如果棠仇安殺了簡小棠,那麼,不用她動手,棠仇安也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葉深對簡小棠的維護,早在許家事上,她就看得清清楚楚了。
她要坐享其成。
簡小棠肯定會去救李淩峰的,要救李淩峰,勢必會與棠仇安對上。
如果簡小棠不幸死在了棠仇安手中,那也不足為奇。
而且,李淩峰如果得救了,是她去找人幫忙的功勞,如果不幸身亡,在她的親朋好友中,她也是盡了力的。
這種百利無一害的計策,也隻有她李玉兒才想得出來。
“表姐,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許晴晴在旁小心翼翼地問李玉兒。
暗下決心,一有機會,她就會遠離李玉兒。
這樣的人,太可怕了。
“當然是等了。”
李玉兒不知道許晴晴心中所想,她抬手指著對麵的高樓說,“我們去對麵樓頂。”
說著她的計劃,“把你身邊那個槍法不錯的男人叫來,我們以防萬一。”
解釋著她這樣做的目的,“如果棠仇安弱得不堪一擊,我們就在暗處幫他一把,隻要簡小棠死了,我們就算大功告成。”
許晴晴被李玉兒的野心與狠心所懾,打電話叫來了桑耶。
在許晴晴看來,桑耶就算再看不起她,也是她的同黨。
如果李玉兒要對她做什麼,桑耶會幫她的。
她也算叫來了一個幫手。
所以,對李玉兒的提議,許晴晴是一點也沒有意見地執行去了。
……
簡小棠是以著真麵容進的高峰酒店。
有了前幾次的教訓,簡小棠吸取了教訓,沒有用葉力的麵具。
葉力的說法,不是沒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