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看著自己丈夫與小三媚來眼去。
看著小三鵲巢鳩占地霸占自己的男人、自己的床……
能忍住才是奇人。
“許小姐,怎麼了?”
回身之際,簡小棠臉上揚起了十分友善的笑容。
“簡小棠,深哥哥是我的。”
許小曼臉上揚著燦爛的笑意,嘴上卻說著與之不符的狠話,“別以為深哥哥寵你,你就可以目中無人,我才是深哥哥明媒正娶的妻子。”
“不管你怎麼蹦躂,你永遠都不能成為深哥哥明媒正娶的妻子。”
“那又如何?不就是一個名份嗎?隻要葉深心中有我,我就滿足了,名份而已,你以為我會在乎。”
簡小棠心中有多痛,說出的話就有多難聽,“許小曼,你名份那麼正,剛才葉深在這裏吃飯的時候,你為什麼不當著他的麵,把這些話說出來呢?”
直刺許小曼內心深處道,“如果你有能耐,你來了這麼久,為什麼不見葉深去你那裏過夜呢?”
笑彎了眼地說,“許小曼,葉深說他從來就沒有碰過你。”
言落,轉身就走。
後麵一句是她編的,許小曼讓她心裏不好受,她又為什麼要顧忌其感受?
葉深說隻碰過她一人,她暫時相信他一次。
不過,許小曼沒有反駁,說明她說對了。
被戳中了痛楚的許小曼,臉青棠黑地站在那裏。
林蘭之讓她等,讓她等簡小棠生下兒子後,再想對策。
可是,這麼多年來,她從未見過葉深對哪個女人上心過?
她不是等不得,她隻是怕葉深對簡小棠是認真的。
根本就不像林蘭之說的,對男人來說,每個女人關了燈都是一樣的說法。
葉深曾找到她,說是一直把她當成妹妹看,說即使結婚,也隻能給她一張紙,除此之外,什麼都不會給。
說不會碰她,說娶她是不想讓林蘭之傷心。
為了嫁給葉深,她就隨著葉深的話,說她也是為了讓林蘭之開心。
說其餘的,她也不會在乎。
原本以為,隻要嫁給了葉深,日後的夫妻生活、同房之類的,都將會是水到渠成。
可是現在……
她不甘心。
她恨!
她追著葉深的腳步這麼多年,為了葉深,她一直保持著最純的少女心。
就是想把最美的自己給葉深。
之前二十多年,她都覺得她是幸福的。
雖然葉深對她不冷不熱,但葉深身邊沒有別的女人,對誰都是一慣的冰山臉。
她也會順理成章地嫁給葉深,做葉深的女人,過著平凡夫妻都有的生活。
可是,這一年來,葉深變了。
葉深為了一個叫簡小棠的女人變了。
冰山臉上有了憤怒、有了溫柔、有了一切男人愛女人的神情。
這都是她最不願意看到的。
所以,簡小棠必須消失。
不管用什麼手段,她都在所不惜。
她不能靠林蘭之。
她要靠自己。
那個人說過要幫她的。
樓上。
簡小棠並沒有走遠。
她就站在藝術樓梯的拐角處。
她在懷疑那個掩藏在c國,一直買凶要殺她的人,就是許小曼。
許小曼是林蘭之養大的孩子。
就算她得不到林蘭之的偏愛,她身上的錢,也比一般的富商多多了。
況且,相處這些天,她看得出來,林蘭之很寵許小曼。
最主要是,許小曼有殺她的理由。
誠如簡小美所說,發現自己男人外麵有小三,是個女人都忍受不了的。
聰明的女人會毀了男人。
愚蠢有如梅嵐、簡小美那樣的女人,才會去為難小三。
她似乎真相了。
“在看什麼?”
簡小棠正看著,那本該與葉力、林蘭之在書房的葉深,就出現在了她旁邊。
簡小棠沒有回頭,憑著她敏銳的感觀和洞察,她相信她身後站著的,一定不會隻有葉深。
於是,她笑得一臉天真地說,“葉深,你老婆的圓臉真好看。”
老婆!
自然是指許小曼!
隻是……
“嗯?”
葉深一把掰正了她的身子,捧住了她的臉,“我看看!”
隨即糾正起了她的錯誤,“你這臉不是圓的呀?你這臉是瓜子臉吧?”
轉頭,問葉力和林蘭之,“三叔,媽,你們看簡小棠這臉是圓臉嗎?”
葉力最配合了,他忙說,“小棠這臉是最漂亮的,但不是圓臉吧!”
林蘭之也笑得一臉溫和道,“確實不是圓臉,應該是瓜子臉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