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玲一開始不答應。
後來,許是她堅持,又說很快就回去,林玲才勉強答應了。
怕林玲擔憂,所以,她一出來就給林玲打電話。
有人關心是很溫暖的,讓人擔憂,就是她的不是了。
“簡小棠。”
剛報了平安,簡小棠就被一群人攔住了。
看著眼前的女人。
簡小棠笑了。
很諷刺,是不是?
她真想打電話問李淩峰,問他口中,從懷孕後,就安靜地在家養胎的李玉兒,怎麼會到了這裏?
問他口中安分守己的李玉兒,怎麼會帶著人把她圍了?
不過,向來恩怨分明的她,不會那樣做。
李淩峰是李淩峰。
李玉兒是李玉兒。
李淩峰的教導之恩,她永遠記得。
李玉兒的陷害之恨,她也永遠記得。
“怎麼?今天就你一個人來的嗎?”
簡小棠也不是省油的燈,直接戳著李玉兒的痛楚,“你的左臉還痛嗎?”
嘖嘖搖頭,“你那男人下手,還真是沒有留一點情。”
抬手摸著臉,“光聽那響聲,我的臉就痛了。”
盯向李玉兒的臉說,“你的臉倒沒什麼反應。”
總結,“你這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簡小棠一襲話下來,說得李玉兒怒火攻心,麵紅耳赤。
李玉兒咬牙切齒地說,“簡小棠,那個窩囊的男人,已經被我攆出家門了。”
簡小棠就著李玉兒那天說她孩子沒有爸爸的話,摸著她並不出懷的小腹,一臉諷刺地還回去,“那你的孩子也沒有爸爸了!”
“爸爸?”
李玉兒輕嗤,“我的寶貝怎麼可能是那個窩囊男人的呢?”
簡小棠聞言,笑了,反問,“難不成還是那個沾花惹草的賀強的?”
“他?”
李玉兒不屑,“更不配。”
簡小棠略一沉思,又想到了一個,“難道是阿文或阿廣的?”
李玉兒抬手,捂嘴嬌笑,“簡小棠,你這是被嚇壞了嗎?就算我有了阿文或阿廣的孩子,我肚子的孩子也不可能才一個多月吧!阿文和阿廣可是死了大半年了。”
“那會是誰的呢?”
簡小棠眼波一轉,看向李玉兒旁邊站著的高大男人,隨手一指,“該不會是他的吧?”
李玉兒完全沒有掩飾,側身,徑直撲進了那男人懷裏,對簡小棠投了一個讚眼神道,“這次算你猜對了。”
簡小棠蹙著眉頭,一臉疑惑地反問,“李玉兒,你怎麼知道你肚子裏的孩子是他的呢?你該不會是見人家有權有勢,就想把人家當槍使吧?”
簡小棠這話這問都極刁鑽,果然,下一秒,她就聽到男人不悅地說,“玉兒,跟她囉嗦什麼?你叫我來這裏,不會就是讓我聽你們囉嗦的吧?”
不滿地說,“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不愛聽,我還是喜歡你在床上時對我說的甜言蜜語。”
李玉兒嬌嗔著一個粉拳落到男人胸前,“討厭,你真壞。”
男人低頭,兩根手指挑起李玉兒的下巴,笑得一臉淫蕩,“你不就是喜歡我的壞嗎?怎麼?昨天把你喂得太飽,今天就翻臉不認人了啊!”
簡小棠笑眯了眼,對李玉兒說,“李玉兒,別在我麵前秀恩愛,不管你怎麼秀,都不能抹滅我知道你想爬葉深床的事實。”
“你不是憎我是葉深的女人,懷了葉深的孩子,要殺我嗎?來呀!你現在怎麼就忘記目的了呢?”
麵對簡小棠的挑釁,李玉兒怎麼可能忍得了。
她對男人說,“把她給我抓了,她喜歡勾引男人,讓你的弟兄們好好‘伺候’她。”
為她剛想到的主意點讚,歹毒地說,“對了,她肚子裏可是葉深的孩子,葉深那麼強大,不知道他的孩子能夠忍受得住你那些兄弟們不?”
簡小棠唇邊勾起了一抹冷笑。
完全無所畏懼。
倒不是她有足夠能力逃脫?
隻因為,她知道她今天是不會有事的。
就算沒有暗處靳淩寒那些保鏢,她也不會有事。
隻因她身後跟著李淩峰,跟了她一路的李淩峰。
李淩峰不是說李玉兒是乖孩子,李玉兒改好了嗎?
她就讓李淩峰看看李玉兒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說賀強沾花惹草,難道她李玉兒就不水性揚花嗎?
很顯然,在她有意的言語帶領下,李淩峰應該真相了。
果然,下一秒,李淩峰就怒吼著站了出來,“李玉兒,你給我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