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我還沒有換衣服,怎麼辦?”雷羽亮一臉著急,他急中生智想辦法,他銳利的眼光一步小心注意到了周圍的群眾。
群眾的眼光都集中到雷羽亮身上,他們圍了上來,惡意的嘲笑並指指點點。
“哇塞,在大街上穿睡衣誒。”
“是啊,怎麼能穿睡衣啊。”
“就是,就是。”
…………
雷羽亮也不甘示弱,他銳利的目光將大家身上掃了一片,他隨意指著一位婦人,麵帶微笑,口齒伶俐的說道:“你是不是剛離婚。”
群眾的目光全部集中到那位婦人,婦人後退了幾步,群眾散亂開來,給婦人讓出了道路。
婦人眼光呆滯,她覺得有點不可思議,自己明明掩飾的那麼好,他到底是怎麼識破的,婦人右手捂住嘴,一臉哭意:“你憑什麼說我剛離婚。”
“憑你的表情,你雖然笑的時候很爽朗,但是卻帶著一絲哀傷,還有你右手上的無名指,有剛摘下過的痕跡。我料定你剛離婚。”雷羽亮銳利的眼神注視著婦人,好像在逼她承認吧:“回答我,對嗎。”
婦人一句話也沒有回答,而是哭著逃走了。
雷羽亮接下來指著一位少年,那位少年古銅色的皮膚,藍色眼睛,這種種族很少見到,看他一身的裝束,應該是埃及人。
“你不是這裏的人吧,你應該是埃及人吧,我能大致上猜到你應該是埃及的王子或者法老王。”雷羽亮銳利的目光將他掃了一片。
“好厲害,你是怎麼知道的。”塞德西爾一臉崇拜的樣子,兩眼放光,將雙手搭在雷羽亮的肩膀上。
雷羽亮將他的雙手放下,他指著西塞爾的耳朵上掛著的金耳墜,一臉嚴肅解釋道:“金耳墜的形狀是薄薄的三角形,就像金子塔一樣,而且隻戴在左耳。在埃及人的眼裏,左耳代表著尊貴無比,能如此熟知戴法的隻有埃及人,敢這樣戴的隻有王子和法老王。”
“原來如此啊,”塞德西爾隻手摸著下巴,一臉嚴肅的樣子,並點點頭。
群眾覺得沒有熱鬧看了,都散開來 ,各自忙自己的事。
“這位小哥,你叫什麼名字啊,我能和你做朋友嗎?”塞德西爾一臉真誠的樣子,他雙手緊握住雷羽亮的雙手。他很希望能和眼前的那位男子做朋友。
“當然可以哦,你就叫我雷羽亮吧,不過……,”雷羽亮看了看自己穿著睡衣,不好意思的臉紅起來,一看就知道他求助於塞德西爾:“你看我的衣服……,你不覺得很奇怪嗎?”雷羽亮暗示塞德西爾,自己的衣服能幫忙解決嗎?
塞德西爾似乎明白雷羽亮的意思,他一句話也沒有說,隻是拉著雷羽亮走進了一家衣服店,那裏的衣服雖然各式各樣,但是雷羽亮就喜歡掛在那裏的運動服。他試了試,很合身,穿起來也滿帥氣的。
店裏的老板娘一邊推銷價格比較昂貴的衣服,一邊誇自己的賣衣服有多麼好,她一直勸說雷羽亮買別的衣服。
但是雷羽亮拒絕了,他隻要那套最便宜的運動服。說再多也沒有用了,老板娘拿雷羽亮沒有辦法,她注視著塞德西爾,客客氣氣的問道:“先生,你怎麼給女朋友買男孩的衣服啊,怎麼不買女孩的啊。”
“你啥眼神啊,我是男人。當然買男人穿的啊。”雷羽亮激怒起來,他真想砸她的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