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醫生一臉的傲居,似乎是在炫耀自己,說道:“我在南嶽最好的醫院擔任腦科主任醫師,年收入將近兩百萬,我看你一年收入連十萬都沒有吧!還在我麵前裝『逼』,哈哈……”
唐風笑了笑,兩百萬……
自己要是去掙錢的話,一個小時掙兩千萬都不是多大問題,但對這樣的人,他真的不屑去爭論什麼。
“還有你們,最好盡快做決定!想好了來我辦公室找我吧!”張醫生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笑笑,怎麼辦啊?這該怎麼辦啊……”韓笑笑的母親焦急無比。
“媽,你別著急,我這個朋友醫術很厲害的,就讓他看看吧!”韓笑笑說道。
韓笑笑的母親看著唐風,心中充滿了疑『惑』,並非是懷疑自己的女兒,而是這少年太年輕了,他真的靠譜嗎?
“小夥子,你真的會治病?”韓笑笑的母親將信將疑地問道。
“阿姨,我叫唐風,我雖然不敢保證能治好叔叔,但我可以保證,我比剛剛那個禽獸的醫術高,我先看看叔叔的情況吧!”唐風『露』出天真的笑容,說道。
隨後,唐風直接推開重症監護室的門走了進去,韓笑笑的母親一臉的擔憂,而韓笑笑卻對唐風充滿了信心,拉著母親的手,說道:“媽!你放心吧!唐風肯定能救爸爸的!”
“哎!但願吧!”母親歎了一口氣說道,此刻,他們已經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唐風來到病房,隻見病床上躺著一名中年男子,身上連著心電圖,臉上還帶著氧氣罩,衣服上到處都是血跡。
唐風先是『摸』了一下病人的脈搏,隻見他脈象虛弱,生命體征也孱弱無比,隨時都有可能斷氣。
而最主要的病因是他腦部的一個血洞,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紮的,傷口很深,已經傷及大腦皮層,雖然現在已經止住了血,但對腦神經的傷害使得病人陷入極度危險的境地。
唐風心中湧現出冷漠之『色』,剛才那張醫生肯定知道,就算是手術,病人多半也下不了手術台,但他依然以此為要求,來要挾韓笑笑,真是一個人渣。
韓笑笑父親的這個情況,就算是換做南嶽市第一人民醫院的專家們也肯定是束手無策,但這對於唐風來說卻並不是多大的問題。
隻見他取出自己的針匣,以一種極其熟練的手法在病人的頭上紮下了幾根銀針,現在唐風已經破除了身體的一處禁製,就算是運用真氣也不至於像以前那麼吃力。
這幾針都是以氣運針,主要是封住幾處重要『穴』位。
緊接著,唐風掏出一個小瓶,將一些白『色』粉末撒在病人的傷口上,隻見那些白『色』粉末快速蠕動,很快就能消失不見了。
其實這種白『色』粉末並不是什麼『藥』,而是一種蠱,是唐風親自研究出來的,如果在顯微鏡下能夠清楚的看到,那些白『色』粉末就是一隻隻細小的蟲子。
而此刻,那些蟲子就像是訓練有素的士兵一樣,排著隊,順著傷口的血洞來到患者的大腦裏麵,開始瘋狂吞噬著那些淤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