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玄出了徐州,隨即就往北而走,一路是快馬加鞭,來到了袁紹的營帳當中。
袁紹聽說是劉備的求救書信,也不含糊,而是接過來後讓人將鄭玄安排在後院當中休息。
田豐一直都在袁紹身邊,他見袁紹歎息一聲將手中的東西放在桌子上,而並沒有任何回應,心中疑『惑』上前問道;“主公,為何歎氣。”
袁紹翻動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後道;“我快死了,如何不歎氣。”
這話說的,田豐蠕動了下嘴唇,硬是被袁紹這話給弄的懵『逼』半天。
好一會,反應過來的田豐這才皺眉問道;“主公何出此言。你正直壯年,如何有如此說法。”
袁紹歎息一聲後道;“我有五個兒子,唯獨小兒子最符合我的心意,如今,我長了疥瘡,命都活不久了,哪裏還有心情去管他的事情。”
借口,聽到這話的田豐知道袁紹是不想出兵,但是他趕緊開口道;“主公,劉備在徐州,可以牽製曹『操』兵力,如今他要是被曹『操』滅亡,那曹『操』當前可是沒有任何的後顧之憂,因此,我們應該派出兵力對其進行援助才是。”
見袁紹不理會,田豐再次道;“如今曹『操』起兵十萬,許都空虛,這正是偷襲許都的大好機會。”
袁紹依舊點頭,絲毫不去理會,而是依舊用自己兒子的病來進行推脫。
反正一句話,就是不出兵。
他見田豐臉『色』不甘,當即想了下後道;“這樣吧,雖然我不出兵,但是他劉備如果今後遭遇不測,可以前來投靠於我,我絕對誠心誠意的對待他。”
氣憤,聽到這話的田豐在也忍受不下去後道;“得此機會,卻用自己兒子推脫,喪失如此良機,大事去也。”說完這話,田豐跺跺腳,悲憤的走出營帳,他要出去透透氣,省的見到袁紹就來火。
心中煩悶,田豐獨自一騎後出了營帳,準備去天邊找一個安靜一點的地方好好調整一下自己的心情在說。
來到田野邊,剛才跳下馬匹躺在地上,那身後卻傳來了一陣叫喊來;“元浩如此煩悶,可是那袁紹不聽公言,不出兵援救劉備是不是。”
一句話說出心中的想法,這讓田豐十分吃驚,他猛的從地上坐起來看了過去,隻見剛才自己路過的地方,居然過來了好幾匹快馬,那當先的一人,生的十分威猛,就算是身後的幾人,也是一個個雄赳赳的提起兵器,而這其中,唯獨一人是懸掛佩劍,並不提起兵器。
眼看那些人越來越近,甚至已經到達自己身邊,田豐站起來皺眉問道剛才說話的那人後道;“你是什麼人。如何知我心?”
那人笑了一下後翻身跳下馬匹後道;“溫侯。”
溫侯?田豐見到這個有銅『色』皮膚一樣的人片刻後恍然大悟到;“莫非呂布呂奉先否。”他見那人點頭,當即道;“南方傳來消息說下邳一戰後,溫侯就此失蹤,隨後出現徐州,阻擋劉備和袁術交戰,不知為何今日,溫侯會來此?”